“所以,宝宝今天开心了,是不是也该给我一点奖励?”他说得光明正大,实际上完全是强盗逻辑。阮年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太对,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凭、凭什么要给你奖励?”阮年艰难地抵挡着困意,脑袋晕晕乎乎。
“宝宝看了我的照片,觉得开心吗?”骗子先生耐心讲解。
“呃……是挺、挺开心的。”乖乖学生阮年诚实作答。
“那是不是相当于,是我让你开心了?”骗子先生循循善诱。
“嗯……好像是。”软乎乎的年糕自己送进了盘子里。
“所以,我让你开心了,你是不是该给我奖励?”骗子先生诲人不倦,将知识点连贯起来,力求通彻,无懈可击。
“唔……那你要什么奖励?”
涉世未深、不谙骗术的oga轻而易举地就上了贼船,等他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全身上下被搜刮得干干净净,骗子先生还犹不满足。只可惜这一次的作案工具不够齐全,不得不点到为止。子弹上了膛,坚硬直挺的枪管热得发烫,可怜的oga哭得双眼通红,被半哄半骗着擦了一整宿的枪。
第二天阮年没吃上早饭,差点就要错过午饭。司锦看不过去,数落了牧延整整十分钟。
挨训的牧延面不改色,反而是阮年低下了头,涨红了脸。
阮年在心中咬牙切齿地想——
再、也、不、会、心、疼、这、个、骗、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我已经尽了在晋江能尽的最大努力了。
绝对不是我自己想写的!!!牧总在我脖子上架着刀让我写的(诬陷jpg)
不知道大伙还记不记得牧总第一次给年宝吹头发的时候……我只想晃醒年宝在他耳边默念一万遍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不是)
咳咳,让我们跟随着小警官年宝的深入调查,进一步揭开惯犯牧某的层层骗局!这背后到底是理智的崩坏还是价值的扭曲?让我们拭目以待!
提前祝大家七夕快乐,生活愉快噢。
啾。
“彻底恢复以前”
原本还算充裕的时间就这么被挥霍掉了,阮年只来得及回家换套一衣服,挑了瓶酒又带上一些食材,就又匆匆上路,赶去阮时的别墅。
阮年翻遍了所有的高领毛衣,但没有一件能完全遮住他脖子上细细密密的痕迹。深红的吻痕怎么看怎么显眼,从颈侧一直到耳后,甚至下巴上都被咬了一口,也许是他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凑近了能看到牙印。
最后他只能再系上一条围巾,虽然进了室内摘掉就会看到,但也勉强算是一点安慰了。
阮年坐在回家的飞行器上,前前后后看了无数遍,最后沮丧地得出了结论:不用掩饰,但凡是个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偏偏始作俑者还是一副慢慢悠悠、不慌不忙的样子,阮年就很憋闷。
“咬成这样,你属狗的吗?”
牧延趁等信号灯的间隙看了一眼,自认理亏,“抱歉,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阮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他在驾驶,阮年真的想凑过去把他揍一顿。牧延摸了摸鼻子,没敢再接话。
阮年在小本子上重重地记了一笔,一路上都不爱搭理牧延。但逐渐靠近目的地,看见了自己熟悉的屋顶,他的心情又渐渐好转了,满心雀跃,回家的开心藏也藏不住,眼睛亮闪闪的,频频朝窗外看。
牧延暗暗反思自己应该多送他回家来住的,但想到以阮时的性格,怕是会用各种手段哄劝自家oga一住不回,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行,还是要自己陪他一起回来才行。牧延暗自思量着,下意识在心中开始重新安排自己的行程时间,而阮年对此一无所知,看到熟悉的地点和事物让他开心不已。
“你看到刚刚转角那个种满花的小院子了吗?那家的老奶奶做蒸糕特别好吃,我小时候经常用捡的栗子去换。还有中间的那颗大榕树,我一直都想知道上面有没有鸟蛋……”他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鸟。牧延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样子,认认真真地听着。
这些都是他珍贵的记忆,没有理由不去仔细聆听。
阮年说着说着就到了别墅门口。阮时正在露天的院子里准备桌椅,令人惊讶的是谭漆玉居然也在,两人有说有笑,举止间十分亲密。
还是谭漆玉先看到了他们,他拍了拍背对着两个人的阮时,示意他转身。阮时看到自家弟弟后,露出了十分开心的表情:“年年!”
“哥哥!谭医生也在啊,或者我应该叫嫂子才对?”阮年眨了眨眼,眼中透着一抹狡黠。
谭漆玉脸上多了一抹红晕,却意外地没有否认这个称呼,只说:“阿时说你会和牧延一起过来,就叫上我了。”
阮年惊讶地看了自家哥哥一眼。虽然阮时掩饰了一二,但身为亲弟弟的阮年怎么会看不出他脸上的得意?兄弟二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阮年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
他是真的替自家哥哥感到开心,同时,自己的嫂子是对他们兄弟二人都最熟悉不过的谭漆玉,没有什么是比这更完美的了。
“牧延带了酒过来,干脆今天晚上就喝掉吧,就当是庆祝了!”阮年的提议刚说出口,就遭到了全体人员的否决。
牧延是第一个反对的:“不行。你昨天刚做完信息素抽取。”
阮时在这一点上难得和牧延达成了一致:“喝酒?不行,年年你还小,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