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王瞥一眼她身后的大帐,“难道不是来寻你的凤清哥哥?”
谢从安将真诚表了十成十:“臣女寻不到韩侍郎了,想请凤清哥哥帮手寻人。可惜他也不知去了哪处,便索性想着找殿下问一问。请殿下务必可怜臣女,借小女人手寻一寻我家侍郎吧。”
她认认真真的苦着小脸,良王却挑了挑眉,那神情像透了跟她使坏时的王曦,“围猎是四弟的事,管林场的是二哥,本王不过是个陪伴圣驾的闲差,哪有人手能借来帮你呢。”
谢从安已经脸上僵,心里慌。她有些拿不定凤清与这位王爷的关系能不能说,只好磕巴着道:“……殿下与凤清哥哥,关系,好。我便……我有,想着……”
良王依然是满眼笑意站在原地,十分耐心的等她将话整理成句。
谢从安几回都说不利索,索性豁出去道:“你们混江湖的人不就是要为兄弟朋友两肋插刀。不管是看在凤清哥哥的面上还是晋王殿下的份上,帮我寻一寻侍郎又不是什么难事。”
良王笑着点头,“既说不难,何不自己寻去?”
谢从安被他这毫无逻辑的话噎的一愣,掐着腰的手收了回来,顿时有些蔫儿了。
她虽说身负公职,却没有可用的手下。就凭着自己一个,能把这么大的围猎场绕一圈就不错了,更别提猎场不许女子擅入呢!
良王果然还是有良心的,见她不说话便问了一句:“营地之中有这么多的兵士和巡逻卫,怎么还能弄丢了侍郎?你这话,本王是不信的。”
谢从安连忙承认错误,“是我不对,殿下说的是,这么多人看着,巡逻卫还日日巡查,人怎么还会丢呢。这不可能之事竟然成了可能,可见里头必然有些不一般的缘故,寻找起来也必是不一般的困难。臣女无能,特来求殿下高抬贵手,啊不,帮我一手。”
良王的眸光一闪,似是被她的语气逗笑,用玉箫搔了搔下巴道:“你倒与本王说说,这么难的事,本王一无实权,二无人手,要怎么帮你?”
谢从安实在已经想哭了。她顶着难看的笑,双手抱拳道:“逍遥王三殿下,良王爷大主子,您别逗我了。臣女方才还惹的圣上动怒,再不敢乱说胡话了。请殿下可怜可怜弱小吧。”
听着她的胡言乱语,良王已经乐不可支,“谢小姐究竟做了什么蠢事?不如细说与本王听听。”
“臣女方才被皇上赶出了大帐。他老人家叫我滚。”
良王摆弄着手中玉箫,琥珀眼瞳似笑非笑,眉目阔朗似青云出岫,怎么看都不像个坏人啊。
谢从安仍在继续委屈,却不知眸中的试探早已暴露了自己。她狠心再赌一把:“殿下不如猜猜,臣女是说了什么话将圣主气成这样?”
良王瞥她一眼,笑的更加意味深长,“你说。”
谢从安盯着他,将七个字说的极轻且慢。
只可惜云山易隐,琥珀色清,眉目俊朗,未有涟漪。
“最是无情帝王家。”
良王跟着复念一回,随即收起玉箫,回了四个字,“当真不妙。”
“谢小姐要记得,最近都别在父皇眼前出现,不然真出了什么岔子……侯爷不在,这里没人会救你。”
他把话说完便潇潇洒洒地径直走了,留下谢从安一脸惊愕的呆在原地,挣扎在追与不追之间。
一连在老子和儿子之间赌错了数回,她已经没了慌张,也没了底气。
满身的汗意勾得她的怒火隐隐要爆出来。
谢从安索性转回帐中,写了封求救信派人送去礼部给谢珩。
这是她最后一搏。
谢珩的身份还未清楚。他究竟是谁,是否会帮助自己,一切未知。
待信送了出去,她又吩咐了沐浴更衣,让人去膳食所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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