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昆仑笑呵呵的快步走进屋内,大家看着变了模样的张昆仑,心中不免伤怀,这是经历了多少磨难才能瘦了这许多!
张玉儿最先开口问道:“师父,您这是去哪玩了?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张昆仑慈祥的笑着,慢悠悠的说:“满桌的美食,你们不打算趁热吃吗?”
张楠晟立刻将张昆仑请至餐桌上,亲自斟满酒放到张昆仑的身边。
张昆仑看着满杯的酒,这次没有先品美酒,而是看一眼在座的晚辈。
他温柔的说:“佛经有云:人生在世,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一旦无常至,方知梦中人!”
“我在这人世间,能拥有的,能失去的都是缘!”
“今日我匆忙赶回,就是要在这有生之年,做自己能做之事,你们是这世界的未来,也是我的未来,但终究个人能力有限,只能护与你们短暂相聚的一时!”
张昆仑将眼前的一杯酒饮尽,轻轻的放下酒杯,说道:“这顿饭吃完,你们都回去收拾行囊,明天咱们离开此地!”
众人眼神坚定的看着张昆仑,纷纷点头,张昆仑为自己又满一杯酒。
不知是对大家的信任感到满意,还是为有这样的晚辈们而自豪,他开心的说:“我最近常听人提起一诗,是李白的将进酒·君不见,我念给你们听!”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愁字!张昆仑说的格外的重和悠长!
说完,他看一眼大家,轻声的说:“吃饭吧!”
张昆仑拿起碗筷,开始大快朵颐的吃着饭菜。
饭后,张昆仑将张玉儿和张楠晟单独详谈。
张昆仑静静地躺在摇椅上,听着他们讲述着离开后的事情。
讲到梁娇儿,张昆仑只是简单的评论道:“这世间有绝对的是非对错吗?每个人站的立场和角度不同罢了!”
说到李昊天,张昆仑感叹的说:“命运的身不由己与艰难!”
提到何焉,张昆仑无奈的说:“身为女儿身,奈何男儿心!”
他们在一起密谈了很久,后来小顺子来找张玉儿,说:梁娇儿和何焉竟然一起来了!
张玉儿听后,看着有些昏昏欲睡的师父。
张昆仑轻轻的摆手,让她们夫妇离开。
张玉儿和张楠晟立刻去见梁娇儿和何焉。
二人刚进门,便看到在厅内坐着,尴尬互视的二人。
看到张玉儿的到来,二人纷纷面带微笑的起身。
再次落座后,张玉儿看一眼愁眉不展的何焉和一脸平静的梁娇儿。
梁娇儿轻咳一下,站起身,对何焉深鞠一躬,说道:“对不起!这是我要和你说的,也是对你女儿和孩子说的,毕竟因为我,你们差点出事!”
何焉没有看梁娇儿,而是侧着头,看向窗外,说道:“错了就是错了!道歉无意!”
梁娇儿表情凝重的说:“是我年少无知,不知深浅,才做出那般罪孽深重的事情,但我已受到责罚,为此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也赔上了性命!”
何焉转过头,生气的说:“你们做出那样的事情,难道不该受到责罚吗?”
梁娇儿:“是该受责罚,但不应该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