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
琢磨这个词语的人并不是安诺,而是卫宫士郎。
这个词语听上去来说,有点像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去保护什么东西,又有些听上去像是在讽刺什么似的。
卫宫士郎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寻找着,搜索着,在自己曾经在梦境之中看到过的,安诺的记忆之中寻找着。
守护这个词语,对代表了守护的白骑士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位王走了?”
阿德罗松走到这边,不再需要自己后代间桐慎二的搀扶,他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笑着看向了自己的几个长辈。
自己缘分也真是足啊
项安先生提到过的,从伟大之物上面裁剪下来的末端,竟然在这里出现了整整三个
可惜自己父亲没来。
作为一个常年被自己父亲放养,除了小时候一辈子都没见过自己父亲多少面的留守儿童,阿德罗松还是很思念自己真正的长辈的。
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是了自己要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自己怕是也不想下来。
至于这种人在这里出现了三个
果然是因为那个黑色的高塔啊。
那东西,看样子是个真正的威胁至少成长起来之后是个真正的威胁。
“他不怎么想要留下来。”
安诺微笑着对着阿德罗松微微颔,然后看向了死在上次圣杯战争中,远坂时臣的两个女儿。
“但我想,也有这两个孩子的原因吧。”
王没有义务对每个人解释一切,王也没有饶恕一个数次犯上作乱的佞臣的义务。
远坂时臣到底干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所有人都知道,远坂时臣是一个无比合格的,在现有的正常的魔道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标准的魔术师。
他对待从者,就算再怎么表面恭敬,最终也无非是将从者当成自己完成愿望的垫脚石罢了——这种人,才是圣杯战争中最经常出现的御主。
推测到了这一步,那么往后的事情,几个人就都能想明白了。
尤其是安诺他记得远坂时臣暴毙的前夕,吉尔伽美什一个人来进攻了他们saber组的据点,和他爆了烈度极高的战斗,但是突然之间吉尔伽美什就不管他了,而是消失掉了。
那个时候安诺能够从吉尔伽美什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无比的愤怒——不是针对他的那种。
再之后,远坂时臣就死了。
远坂时臣的死,百分之八十的因素是自己造成的,那位王不是一个完全的暴君——哪怕是他最为恐怖的时期也是这样的。
但
王面对自己杀死之人的子嗣,也是会感觉到一些无可奈何的。
毕竟父亲犯罪的时候,子嗣们都还只是孩子,孩子们是无罪的,吉尔伽美什王明白这一点,他不会对远坂时臣的女儿苛责,但也要承受远坂时臣的女儿们的怨恨。
所以他选择润了。
很合理。
远坂凛和间桐樱都有些沉默。
“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远坂凛只能干巴巴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就扭过了头去。
小樱叹了口气,走到自己姐姐的身边,抓住了姐姐的手臂,低下了头。
“看样子,这里是解决掉了,这也算是你的成绩吧?”
巴泽特走到了言峰绮礼的身边,笑着看着自己喜欢了很久的这个男人。
及时现灾难的可能性,予以中断,并且在生了新的异变的情况下快的做出来反应,保证了没有人员生伤亡,外加保证了基本的魔术没有暴露至少不会大范围的暴露,所造成的损失只有一座山少了一大半而避免了整座城的人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