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鼻子、嘴巴也都像她。
尤其是眼睛笑起来像弯弯月牙的样子,简直和南溪雪一模一样,
南糯糯,就是缩小版的南溪雪。
唯一和他有点相似的,就是眉心的那颗小痣。
但是会有可能吗?
糯糯她……会有可能是他女儿吗?
薄宴深在心里忐忑着。
小团子抱着薄宴深的脖子,也学着他的样子看镜子里的自己,时不时做个鬼脸逗他笑。
“叔叔,好看。”
虽然心里知道薄宴深就是自己的亲生爸爸,但是在妈妈同意前,南糯糯决定当做不知道。
薄宴深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
他夸赞道,“糯糯更好看。”
闻言,小团子有些害羞地把脸颊埋进薄宴深的脖颈处,亲昵地蹭了蹭,软软喊他叔叔。
“嗯,叔叔在。”
薄宴深对孩子的每一声叔叔,都有回应。
小团子很喜欢现在和他相处的感觉,眼睛里的依赖和喜悦也越来越多。
心脏的冷硬外壳,被孩子的软萌可爱彻底融化。
只要想到糯糯有可能是他女儿,薄宴深恨不得现在就给她摘星星摘月亮。
他终于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糯糯,你头上的小蝴蝶歪了,叔叔帮你重新扎一下头发,好吗?”
歪了?
小团子疑惑看着镜子里的发型,和早上妈妈给她扎的一模一样呀。
她摇头晃脑了一会儿,发现小蝴蝶发卡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上,刚想说可以去找妈妈,薄宴深已经把她重新放在洗手台上,给她解开了冲天辫。
小团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好吧。
只能再相信一次便宜爸爸扎头发的手艺了。
“叔叔,糯糯不想变秃头。”
薄宴深有些尴尬,想到了自己上次的无措。
“糯糯放心,这次叔叔练过了。”
如薄宴深所言,这次扎头发动作明显熟练了很多,也就掉了三四根头发吧。
他重新给小团子别好头发,抱着她回到了玩具房,叮嘱两个儿子照顾好妹妹。
“糯糯乖,在这里和哥哥玩,叔叔出去一下。”
小团子看了看屋子里的薄朝和薄则,乖巧点点头,和他挥挥手叮嘱他快点回来。
薄宴深笑着答应,“好。”
他回到刚才的洗手台,拿起梳子,将小团子的头发装进准备好的透明袋子,连同提前准备好的自己头发,以及南溪雪的头发一起装在文件袋里。
门口,严冬已经早早等候在车里。
薄宴深面容冷峻:“尽快!”
严冬拿了文件原本要立马去鉴定机构,却临时接到公司电话有份文件出了问题,需要他过去处理一下,他只能先回公司一趟。
“严秘书,这文件需要一起处理吗?”
说话的是薄宴深的另一个女秘书,明明穿了张扬的红色连衣裙,面上却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严冬心里一紧:“不用了!这个我亲自处理!”
见他快速处理完工作匆匆离去的背影,女秘书立马偷偷跟了上去,在看到鉴定机构那刻,立马明白了那份文件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在严冬走后,她走进了鉴定机构。
半小时后方才得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