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衙役从沈秀兰身上搜出了一白色瓷瓶,瓷瓶上标明了‘砒霜’两个字。
"竟是砒霜,这是要谋害人命。"
衙役故意将事情说得严重,沈秀兰早就吓得脸色煞白。
“我没有想要谋害人命,这药是给马吃的。。。。。。”
沈秀兰的话一出,无非是不打自招。
她连忙捂住嘴,想将话收回已经晚了。
宁汐月冷笑,看向衙役:“两位官爷,您二位都听到了,她恶意给我的马下毒,她这是对几位官爷白日的话不满,存心报复啊。”
沈秀兰吓得脸色煞白:“不是的官爷。。。。。。”
陈明珠冲了过来抱住母亲,瞪着宁汐月。
“表嫂,你何必如此污蔑我母亲,好歹她是你的长辈啊。”
宁汐月笑了,没空跟她们废话,看向衙役:“两位官爷,她们无视朝廷法律,你们看该如何处置?”
一个衙役剑抵在沈秀兰的脖颈上,冷声呵斥:“说,投毒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还是别人指使你做的?”
沈家其他房的人,见衙役看了过来,个个立刻跟鹌鹑一样怂着脖子不敢吭声。
他们现在都自身难保,可不想招惹麻烦。
更何况这一看便是沈秀兰自己活该,惹谁不好惹宁汐月。
陈明珠的面色都白了,死死地抓着沈秀兰,生怕母亲将她供出。
“母亲,您怎么能做这种事。”
听到女儿的抽泣声,沈秀兰思绪回笼,只能咬牙认罪。
“官爷,是我自己的主意,我看不惯宁汐月坐马车,所以才想下毒给她一个教训。”
女儿是她唯一的倚靠,她不能害了女儿。
官差对视了一眼,将沈秀兰拖到一旁拳打脚踢。
沈秀兰的哭嚎在空旷漆黑的夜晚中无比渗人。
陈明珠抱紧了膝盖,害怕得将头埋在臂弯中。
等了许久没声了,她才敢上前查看母亲的情况。
母亲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陈明珠抱着母亲痛哭,恨意滔天。
“宁汐月,我跟你没完!”
沈秀兰抓住女儿的手臂,声音沙哑:“明珠,我们回去吧,我们不要在这鬼地方待了,这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你表哥就算以后真的发达了,那也是以后的事了,谁能说的准以后的事呢。”
“回去后我给你寻个好人家。。。。。。”
陈明珠冷声打断:“母亲!我心意已决,我此生非玹哥哥不嫁。”
沈秀兰叹了一口气,承受不住身上的疼痛晕了过去。
陈明珠找来带来的伤药,小心翼翼地给母亲上药。
翌日天刚亮,衙役便叫醒了所有人,准备上路。
宁汐月坐在马车中打着哈欠,她掀开车帘看了一眼。
昨日没能去空间休息,在马车对付了一晚上,身上跟车碾过一样腰酸背痛。
她看了一眼陈明珠所在的方向,见她扶着沈秀兰慢吞吞的跟着,勾唇。
经过昨晚的教训,陈明珠怕是还会有其他的招,她得小心防备才是。
放下帘子,她看向平躺着的沈玹。
幸好马车够大,不然还真容不下他这一米八几的身长。
宁汐月撑着下巴,光明正大的打量着沈玹的容貌。
沈玹憋红了脸:“我脸上有东西?”
小说《狗皇帝抄家,我搬空国库去流放》第10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