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向后面的人,立刻打开铁门恭敬地让开路:“哎呀陈公子啊,咱们施工队我们保安队日夜都帮您盯着呢,您今天来有何贵干啊?”
陈安杰活动活动肩膀,一脚踹开江渺放地上的袋子,满不在乎道:“吵什么吵?你注意点这里是基地里档次最高的地方,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进来。”
说着他余光扫到旁边有个清水出芙蓉的小美人,不由得按下墨镜从上到下的打量:“哟,你个小姑娘来这儿干嘛?做什么买卖的啊。”
说话嘴真臭啊。
江渺望着打开的铁门冷笑,问保安:“不是你说谁来都得要通行证吗,怎么他不需要?”
本来点头哈腰的保安对上江渺又换了副嘴脸:“废话,人家是陈总的儿子陈公子,刷脸就行了还需要通行证吗?”
江渺冷嗤:“还真是看门狗只闻主人的味,但你要知道这里不是他的陈府,由不得他说了算。”
“嘿你他妈什么货色也配嘴我?你、你们俩,给我捉住她!”陈安杰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他身后两个打手立刻冲上来,想扭住江渺的胳膊。
她俯身躲过,一个燕子摆尾踹倒左边那个,接着飞起一脚踢向另一个的脑袋。
“臭娘们,有两下子啊,呸!”被爆头的那个嘴里吐出两口血沫子,从腰间抽出巴掌那么长的匕首。
而另一个则跑到保安亭里抢过里面的木棍,舞得虎虎生风。
江渺心情不大好,捏捏手腕:“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拿匕首的率先冲过来,磨得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白色的光,江渺微微眯眼侧身闪过,刀刃反应迅速立刻横折对上她的腹部。
刀刃差点划破衣服,她单手撑着此人的肩膀跳起躲过,随后借力上踩,绝命一脚踩在他后背,生生把他踩踏地上,挣扎不了动弹不得。
这时拿棍子的人也赶到,手腕那么粗棍子破风而来,江渺单手提起地上的大汉挡了这一击,大汉一口闷血吐在那人身上,打到同伴身上属实吓他一跳。
江渺趁他没反应过来迅速绕到侧面一脚踢飞木棍,棍子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被江渺接在手里。
“噗通。”吐血的人栽到在地上,被抢了棍子的愣在原地。
“艹!什么废物,摇人啊!”陈安杰一脚踹在还站在原地发呆喘气的,江渺见状立刻把棍子竖在地上一脚踢断,狠厉出手飞快刺向陈安杰的脖颈。
“啊——你、你!”
陈安杰被吓得惊慌失措,不过江渺在最后五厘米才停下来。
低头看过去,凹凸不平的横截面立着根根木刺,扎下去也是血肉模糊。
这下他连口水都不敢咽,怕滚动的喉结被木刺刮伤:“我说女侠,咱们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呢?”
江渺侧头:“我好好说过,可有人听吗?”
保安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忙说:“这下我认得您了,往后您出入小区大门,也是刷脸、也是刷脸。”
这群人,獐头鼠目居心不良,江渺还不乐意就此放过,只怕到时候等他们猪脑转过弯来,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她还得背个打架斗殴的罪名去警察局喝茶。
“去,把你们陈总叫来,不见到他人,我可不放他儿子。”
保安看了眼陈公子,不知道该不该去找人。
陈安杰怒气冲天只敢对其他人发火:“他妈的快去啊,老子要是死在这里你也得给我陪葬!”
被骂一通的保安屁股尿流跑去请老板,江渺逼着陈安杰后退,退到墙边蹲下来抱头。
他狠狠地盯着面前笔直的两条腿,真他么晦气,等他爹来带人来了看他怎么收拾这个小泼妇!
江渺拿棍子指着地下,对那个还能喘气的打手说:“你,把地上的土豆、地瓜捡起来。”
主子都在墙边蹲着,自个儿又刚吃了败仗不得不从。
眼见好好的土豆磕破了好几个,江渺没好气:“去,把地上那人手里的刀拿过来,把土豆皮削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