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狗哥跟我说她不是你的女人,孩子也不是你的。”
陆泽修点点头,他微微动了一下,激起的水花声把时婉的心撕成碎片。
“不后悔?”
“不。”时婉的指甲死死地抠着掌心,“我喜欢九哥,不后悔。”
得到满意的答案,陆泽修朝旁边看去:“去洗澡吧。”
时婉一愣:“现在?九哥不出去?”
“就现在洗,我看着你洗。”
慢慢走到淋浴前,时婉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砸在她的头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把衣服脱了,谁洗澡穿着衣服。”
微微背过身,时婉脱下自己的衣服。
她不应该难过的,也是她早该经历的。
时婉催眠着自己,好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她应该庆幸,她能保护自己三个多月的清白,也该庆幸她失去清白,并不是毫无意义,可以帮她去做更多的事。
沐浴露涂在身上,浴缸里的水花声翻涌。
下一秒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上来,把时婉紧紧地包裹住。
她的僵硬让陆泽修略显不满。
“很紧张?”
“嗯。”时婉尽量放松,试着把后背主动靠在他滚烫的胸膛,而不是他的禁锢,“九哥,我有点怕。”
温热的气息打在时婉的耳边,连花洒落下的水都无法阻挡。
他低下头,迁就着时婉的身高,用着沙哑又摄人心魄的声音说道:“怕什么?”
“我是第一次,我怕……”
时婉的后背还残存着沐浴露,隔着他还未脱下的白衬衣,依然有滑腻的感觉。
恍然间,他掰着时婉的双肩,让她完全面向自己。
“让我高兴的话,我会轻一点。”
目光炙热露骨,他在等着时婉主动。
时婉眼眸微垂,在落到他唇上的时候,抓着他的胳膊踮起脚,主动吻上他的唇。
爆发前的信号,这一吻,把所有的忍耐全部击碎。
双手扶着洗手池,面对着镜子,时婉却死死闭着眼睛。
她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是如何不堪。
长久的持续的,一次结束之后,时婉被横抱起来,扔在卧室的床上。
第二次,第三次……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持久战,终于接近尾声。
不知疲惫的陆泽修倒在床上,喘息的声音久久没有平复。
“九哥,你出了很多汗,等会洗了澡再睡。”时婉艰难起身,她浑身都痛像散架一般,却还是艰难地走进浴室。
看着镜中满是痕迹的身体,时婉在打开花洒的瞬间,再次流下眼泪。
直至陆泽修也走进卫生间冲去身上的汗渍,漫长的黑夜,一切归于平静。
两个不相爱的人,躺在一张床上。
同床异梦,平缓了呼吸,却谁都无心睡眠。
时婉往陆泽修的怀里缩了缩,想让自己的彷徨变得真实。
她闭上眼睛,在强有力的心跳声中强制自己睡去。
只要等到天明,再睁开眼,一切噩梦都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