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
“我叫你立刻从这里消失!”
楚易婂才说了二字,夜寒便耐心全无,对楚易婂冷声斥责。
那公孙彻落在楚易婂身上的视线令夜寒暴怒。
楚易婂被夜寒凶的身子一颤,想想自己额头的伤口,再想想丢失的小狗,加上邱梦眼底的得意,她眼睛里慢慢升起了泪意。
她当没听见夜寒的话,对公孙彻道:“公孙先生,我叫楚易婂。可以麻烦你把一千两赏金给我结一下吗,我赶时间。”
拿了赏金,她就要走了,她不要继续和夜寒在同一屋檐下了。
夜寒厌恶她,对她好凶,她很害怕夜寒,她今天小狗丢了,心里很脆弱,不想继续被夜寒凶了。她就想拿点赏金给消极的生活加一点阳光,开心一下。哪里就错了。
公孙彻见女孩儿眼睛红红地问他要赏金,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可怜又可爱。
突然生出不少维护之情,便对夜寒言道:“这位公子,再下是上京的生意人,这画舫是在下的。您既然来了便是客人。这女孩儿是在下的人,可否请阁下给在下几分薄面,莫难为这姑娘了,借一借路,叫她过去呢?”
公孙彻对夜寒先礼后兵。
夜寒如没看见那公孙彻,低声问楚易婂道:“把名字告诉他了,是吧?”
楚易婂不出声,不愿意继续激怒他,惹他犯心疾,总之他都听见了。
夜寒吸口气,睇向公孙彻,“我与此女不共戴天。我在的地方,她必须给我走。你这薄面,我给不了。”
“若是阁下寻衅滋事,那么请恕在下冒犯了,只有请官府的人来镇压阁下。”
公孙彻不急不躁,生意人见惯了寻衅滋事的,但是呢他既然可以做得来京城首富,这官府里自然是有不少人脉的。
“实不相瞒,今日朝廷名将燕将军便在画舫内做客。阁下若是继续滋扰,在下可不得不请燕将军下来维护秩序了。毕竟我是正经的生意人。不接待不讲理的客人。”
夜寒冷声道,“你去请人镇压我吧。”
“既然阁下要闹到官府去才罢休,那么休怪在下不客气了!”公孙彻被惹怒,抬手吩咐看门人去内里请燕青,待看门人去后,公孙彻对夜寒道:“这么多年没人敢在我这画舫闹事,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谢锦厉声道:“你问谁名姓呢!”
那公孙彻要和谢锦理论,谢锦被主子抬手示意了下,便退了二步。
“我叫夜寒。”
他轻飘飘地说了四字。
现场陷入一片死寂。
安静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以听见。
公孙彻脸上大惊,看了看楚易婂,又睇向夜寒,他哪里不知天家少主名叫夜寒,只是说他接触到最高层是几个大官和世子以及此时在二楼雅间的那位爷,从没有机会见到过太子本人。
听闻这太子性子寡淡,深居简出,怎生今日竟来了这尘俗画舫。
并且高高在上的少主,竟不择手段地为难一名文弱的姑娘?
“草民叩见少主,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公孙彻即刻拱手躬身道:“这姑娘是您的什么人呢。。。?”
“她是孤王的前妻。”夜寒淡淡道:“让她上去陪公孙先生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