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年一直这么咋咋呼呼的?”
齐致远指着刚刚跳上卡车一脸兴奋的男人。
“都过去了。”
何微关上了车门,倚靠在车边上。
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几缕落在了额头上。
齐致远还是忍不住赞叹何微那一副绝佳的皮囊。
真是做男做女都精彩。
要是搁网上,他高低月入过万。
当然,人家现在可不止这些。
“你们在a国五年挣了多少?”
这个话题有一些敏感。
齐致远内心还是有一点慌张的。
毕竟五年时间未见,人心变化莫测。
略显消瘦的男人直起身,比了一个数字。
“亿?”
齐致远有些唏嘘。
“再加上两个。”
这一下子他是真的破碎了。
“妈的,陈之耀这个煞笔这么有钱?”
“早知道老子也和你们出去混了。”
齐致远抽出了刚刚何微递给他的烟盒,点了一根。
“这金钱的味道就是好啊。”
其实味道上和他平时抽的也没什么差别。
也就是一个心理作用。
“艹,你骂老子呢?”
刚刚整理好自己主场的陈之耀一转头就听到了齐致远的那一句煞笔。
齐致远吐了一口烟,“对啊,怎么还不让我一个社会主义共产者骂一个资本家了?”
“你也算社会主义共产者?”
陈之耀都要气笑了。
齐家的那一套四合院可不是社会主义共产者买得起的。
况且里面的那些个金丝楠木的沙四件套还有他那个黄梨木的床,怎么看怎么不像。
齐致远倒是和他以前一样混日子。
他老爹可不是一个好欺负的。
就凭他五年干上了市局,这一点就让陈之耀不得不佩服。
被反驳的齐致远摇摇头。
“清者自清,我可是什么也没有贪。”
那倒是真的。
纯粹是因为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