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愿用救命之恩去做道德绑架,跟老夫人聊不到一起去,只能败兴而归。
姜老夫人坐在池塘边,问庆叔:“你觉得我的安排,对宁宁好吗?”
“老夫人您为宁宁,向来是为之计深远,楚先生,确实很适合宁宁,贺少爷,有些时候,太优柔寡断了。”
老夫人笑笑:“如果我能长长久久陪着宁宁,她和贺琛倒也还行,贺琛这孩子,适合过日子,但哪天我走了,就只有楚隽才能护得住我家宁宁了。”
京都的冬天,是冷且漫长的。
到了十二月中下旬之后,基本就都在零下十几度了,大雪也是隔三差五就下。
姜晚宁拿着楚隽给她的录音,去找赵悠然了。
赵悠然高傲地看着姜晚宁,终于有她可以拿捏姜晚宁的地方了,她岂能让姜晚宁轻松如愿?
“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可别来找我。”
徐子佩也算是给她们这些平日里受姜晚宁怨气的人出了口恶气,冻她一会儿,她还小题大做要告人家,至于吗?
也就姜晚宁事儿精。
姜晚宁拿出录音笔:“徐子佩老公已经作证徐子佩故意囚禁我了。”
赵悠然挑眉,哦豁?那两人不是向来恩爱的吗?
怎么会?
她意识到自己被姜晚宁牵着鼻子走,立刻恢复了冷漠神色:“是吗?”
“徐子佩很生气,跟何文耀大吵,这录音笔里,有录到两人当着楚隽面吵架的话,你不想听吗?”
赵悠然心痒难耐,她这么八卦的人,怎么可能对向来立恩爱人设的夫妻崩人设不感兴趣呢,她可太想听了。
姜晚宁把玩着录音笔:“所以,那天,徐子佩到底有没有看到我上二楼?”
赵悠然挣扎许久,终于放弃:“她是看到了,还跟我说了一嘴,她说你跟楚隽果然不和,两人参加同一个晚宴都不夫唱妇随。”
姜晚宁了然:“如果开庭打官司,你能来出庭作证吗?”
赵悠然挠头:“姜晚宁,不至于吧,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你这不没事吗?就为了这点事,搞到法庭上去,失了体面,损人不利己,你懂吗?”
姜晚宁微微一笑:“我不懂,我这
个人,很记仇,有仇就报,你给句痛快话,能不能出庭作证。”
赵悠然眯眼看她:“我听说徐子佩跟何文耀之前羞辱过楚隽,你该不会是为了楚隽出气吧?”
不能够吧,这两不是塑料夫妻吗?
姜晚宁撩头发:“你不用管那么多。”
赵悠然摆手:“我不能出庭作证,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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