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洲,已经是过去式了。
好几分钟了,我和江酌洲都没说话。
可我这样坐着腰实在疼得厉害。
这也是流产后遗症,自那之后,我动不动就腰疼,阴天下雨刮风降温,每一次我都躲不过去。
我坐不住了,想躺下,江酌洲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你……唔!”
他再一次吻住了我的唇。
不,应该说是咬。
在他眼里,我仿佛是一件玩腻的玩具,可以随意撕扯,摔打,毫无怜惜之情。
我讨厌这样的他。
江酌洲的唇热的发烫,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把他的心情通过唇齿传了过来。
我紧闭牙关,拒绝他的侵入,可他却强行逼我抬起头,出于惯性,我张开嘴巴,他再一次侵城掠地,登堂入室。
灵活的舌尖扫过我的齿尖,鼻腔里全是江酌洲的味道,我曾无比迷恋,现在却……极度厌恶。
“你……放开……我……”
江酌洲反而更放肆了。
他突然压下来,我猝不及防倒了下去,下一刻,他欺身而上。
惊恐中,我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混蛋!”
江酌洲充耳不闻。
他双眼血红,似乎只剩下情欲,用最原始的方式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
仅仅一个吻根本满足不了他,渐渐地,他把手放了上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就好像成了心电图上的直线,宕机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外面有人按门铃。
“棠棠,是我。”
贺深!
他来救我了!
“棠棠?”
贺深很奇怪,直接推门而入。
几乎同时,我拼尽所有力气终于推开江酌洲,拉过被子盖好,在嘴巴上胡乱抹了两下。
江酌洲站立不稳,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贺深进来时就看见这一幕,有些错愕。
空气里似乎也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我遮住心虚挤出一抹笑,“贺深,你来了。”
“棠棠,你怎么会突然晕倒?”
贺深没理会一旁的江酌洲,在我跟前坐下,神情急切,“我看见你的消息就赶紧过来了,到底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没事。”
我怕贺深说多错多,赶紧打断,轻轻握住他的手用力按了两下,“你知道的,我自从流产后身子就不太好,这两天有点太累了,所以没撑住……”
我一边说一边给贺深使眼色。
好在我跟贺深也认识好几年了,他先是疑惑几秒,很快就反应过来,挡住身后的江酌洲。
“棠棠,都是我不好。当年如果不是……咳!如果不是我疏于照顾你也不会流产。”
贺深不会说谎,有点结巴,还好他是背对着江酌洲,并没穿帮。
他眼里燃起一抹炽热,声音也急切几分,“棠棠,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绝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