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什么,瞳孔涣散,就连面前是谁都看不清楚,但她知道感觉很熟悉。
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心有灵犀,就算是喝醉了,睡着了,还是入梦了,都刻在感觉里。
她不会认错。
“你是谢浔之…”
她瘪瘪嘴,委屈却乖巧地说出这三个字。
谢浔之满意了。
她就连喝醉了,醉得让人随意欺负,还能记得她爱的人是谢浔之。
谢浔之就这样抱着她,支起上身,下一秒,他的气息从头到脚罩住她,来到她跟前,他把人抱在怀里,像两根线缠成同心结,低沉地问:“好乖,老婆。明天还能这样乖吗?”
他拿唇瓣触碰她耳廓,她额头,她的鼻子和唇角。
他当然知道她明天就不会这样乖了,她会特别调皮。所以此时此刻贪婪一点也无可厚非,把限定的口味吃到餍足。
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我抱你去别的地方好不好?你喝了酒,需要走一走。”
他恶劣地哄她。
转了一个方向,就这样抱着她从床上走下去,易思龄失魂落魄地抓住他的手臂,她只知道下一秒就离开了地面,怕跌下去,赶紧环住他的月要,同心结缠得更紧。
这怎么是让她走,她连两只脚都没有沾地。
“多走走,醒醒酒,宝贝。”
谢浔之就这样抱着她,在卧室里慢条斯理地散步。
易思龄完全呆滞,用口呼吸,不懂为什么要她走,地面却离她这样远。
她像挂在男人身上的树袋熊,被他温柔地托着。
“好晕…呜…别走了…”
易思龄快要哭了。他这样走来走去,颠得她头昏脑胀,感觉身体里塞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
谢浔之停下,温和说,“那我不走了。老婆,我们休息一下。”
他说的休息就是把她往墙上抵,动静中不小心踢到了一旁的高几,上面摆着的青花瓷瓶晃了晃,差点摔下去,一系列的动作太大,惹得她不停缩。
夾得紧紧,快要勒,断恶意闯入的暴,,徒。
谢浔之也不恼,就这样散发着温柔而深沉的气息,说她根本听不懂的话,但这样说,她说不定能记得牢一些。
“以后都要喊我什么?”
“不准你喝酒就不能喝,你醉了是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说你老公是变态,不准告诉别人有关我们的私事,更不准乱给我扣帽子。”
“昭昭……”
……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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