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就收到了来自梁怀瑾冰冷如刃的眼神,周京讪讪,忙赔罪地自己干了一大杯,接着演技爆发地直接一脑袋砸在吧台上,“醉”地很彻底。
吧台内看热闹的调酒师小哥:“……”
梁怀瑾将人抚着回家,半醉不醉的陆放为刚抬头看到梁怀瑾,就咧开嘴,露出个开心的笑脸来,伸手摸着梁怀瑾的脸,乐呵呵地傻笑:“……怀瑾,你来啦。”
“醉鬼还知道我是谁?”梁怀瑾把他塞回后座,让司机开车,偏偏陆放为喝了酒就格外热情,伸手在他脸上身上到处乱滑。
梁怀瑾暗暗将后面的隔板升起来,直接将人按在后面亲了上去。
等亲得这人喘不过气来,开始哼哼唧唧地喊着他的名字:“怀瑾……怀瑾……怀瑾……”他才微微放开他。
“怀瑾,我好想你啊。”陆放为醉酒后的眼睛却很亮,透着股澄澈,像孩子似地,明明儿子都快大学毕业的人了。
梁怀瑾听得好笑,伸手轻轻用指腹抚在他有些微微红肿的唇上,说:“喝那么酒也不来公司看我,也不给我打电话,这也叫想我?”
“我、我怕你忙嘛。”陆放为说着傻笑了下,脸上酒劲儿上脸,两颊微微泛红,眼波流转,泛着光,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朦朦胧胧的,很是诱人。
梁怀瑾不想在外面怎么样,伸手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给他盖上,按着他让他老老实实地躺着。
路过24小时便利店,他让司机停车,去买了解酒药和水,回来给陆放为小心地喂了药。这才轻轻拍着他的背,让他舒服地睡过去。
回到家,他直接双手将人抱起来,回了别墅,陆放为本来算是半醉带点儿困,现在吃了解酒药,躺了会儿,吹吹风,勉强迷迷糊糊醒了。
他躺在床上愣了两秒,起身难受地去卫生间漱口,冲了个澡。
出来时,再到套房内到处找了一圈,喊了好几声:“怀瑾,梁怀瑾?你人呢?”
他找到书房去,看到男人正坐在电脑前加班,戴着一副平常不戴的丝边眼镜,添了几分儒雅禁欲感。
陆放为双手环抱靠在门边,眉梢微挑,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引得伏案工作的男人抬头,意有所指地给他个眼神。
陆放为也回敬一个暧昧的眼神:“帅哥,老公不在家,孤独寂寞冷,来吗?”
梁怀瑾低笑了声,已然站了起来,边单手解领带,边踱步,翩翩地走向他,转眼已经单手将人的腰揽住,低头对他轻笑:“那这人也实在太不解风情。”
陆放为笑意吟吟,眼神和他对视着拉丝似地,伸手在他胸口从上轻轻往下划拉,指尖渐渐用力,眼神始终不错地盯着他,说:“还好有你。”
梁怀瑾无奈又宠溺地盯着他看,有个当演员的老婆就是好,随时随地就能玩各种py。
花样众多,防不胜防,百玩不厌。
他低头有些吃醋地吻上去,凶狠蛮横,末了问:“那你老公怎么办?”
陆放为被他吻得微喘,嘿嘿笑着说:“小声点不就行了。”
梁怀瑾看他演得上瘾,哼笑着伸手在他腚上掐了一把:“还想给我戴绿帽?”
陆放为终于演不下去了,哈哈大笑起来:“梁怀瑾,你也太不懂情趣了!”
结果他被人按在书房里,玩了各种情趣。
悔不当初,但是……享受起来的陆放为也不禁在心里脑补了句重庆话:好刺激哦~
怪就怪上部戏在重庆拍,从头到尾都是重庆话,他偶尔还会冒出来两句。
他有时候就是这么地百无禁忌,开心了什么都会说。
饶是梁怀瑾没他看着的那么脸皮薄,有时候也会有点儿被他口不择言的荤话弄得羞恼,伸手紧紧捂着他的嘴,殊不知这就正中了陆放为的下怀,因为他很享受被捂着嘴,喘不过气来,微窒息的感觉。
总之,又是个不眠不休的夜晚。
隔天,陆放为就为自己喝酒纵欲而后悔莫及,老老实实地泡了一大杯枸杞,对梁怀瑾宣称他从今天开始戒色,要修身养性。要梁怀瑾这种大帅哥没事儿别在他面前晃。
梁怀瑾没想到病愈后的陆放为真是愈发解放天性,性格肆无忌惮,无拘无束,倒是和他的名字“放为”相配。
但他喜欢这样鲜活的陆放为,是他独一无二的阿为,鲜衣怒马,张扬恣意,纵情而真实。
后来,又是一年除夕,陆呦鸣带着秦君故回来过年。
陆放为笑眯眯地准备了鸿门宴,一晚上和秦君故喝酒磕花生米,唠了半宿,勉强觉得过关,这才有了点长辈的样子,给秦君故包了个大红包塞到他怀里,把陆呦鸣和梁怀瑾都弄得哭笑不得。
后来,呦呦他们毕业出国留学,陆放为那天和梁怀瑾去送他们出国,看着孩子们从那么点儿长大,现在已经并肩出国留学,展望更宽广的天地。
他不禁感慨:“怀瑾,时间过得真的好快啊。”
“我感觉我老了。”他忧伤地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
梁怀瑾:“……”
陆放为后来沉迷去福利院做慈善,主要是喜欢跟小孩们疯玩,他是真的很喜欢小孩。
梁怀瑾建议他们领养一个孩子的时候,陆放为却又摇头。
“为什么?不是很喜欢孩子吗?”
“可是我只有呦呦这一个孩子,我不想分走对他的爱。”陆放为说,“当初和你在一起,就已经分走一部分了。”
梁怀瑾沉默。
半晌,难以置信地追问:“合着我只有陆呦鸣一部分的爱?”
陆放为诧异:“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