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蓁与陆娇两人,论天真,陆娇才是真的天真的那个。而陆蓁是截然相反,那人,精到让人看不透。
“侯爷,就是这个荷包。”
看着连翘疾步走来,双手送上的荷包,秦洹伸手接过,看一眼,然后道,“走吧。”
“是。”
墨书推着秦洹往外走,陆娇忙道,“侯爷,您,您这就走了吗?”
闻言,秦洹转头,看向陆娇,静默了下道,“你觉得齐少夫人如何?”
陆娇听了,毫不犹豫道,“回侯爷,齐少夫人自然是极好的,能与她交好,真的是奴家莫大的福气。”
“是吗?本侯知道了。”
说完,墨书推着秦洹离开。
看此,陆娇抿嘴皱眉,怎么会这样?秦洹来这里,就只为拿一个荷包?
他看到她这样,他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吗?
之前,她从马车上摔下来,他还知道接着她的。而现在,她是他的人了,他不是应该更加疼惜她才对吗?
为何秦洹的反应,跟她娘之前教她的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陆言是惯好怜香惜玉的,而秦洹截然相反。
走出陆娇的屋子,秦洹拿出那荷包挂在腰间,对着墨书道,“日后有人问起这荷包,就说是陆蓁送与本侯的定亲信物。”
墨书:“是。”
陆蓁是因为身体有疾离开了侯爷。
而侯爷也是因为不忍陆蓁承受太多,才忍痛放她离开。
无论是成亲,还是和离,陆蓁心里都是侯爷。同样的,侯爷的心里也都是陆蓁,所以这定情信物,从未离身过。
俩人本是情投意合,情深义重的一对,可惜造化弄人。
比有情有义,侯爷丝毫不比陆蓁少。
墨文腹诽着,就听秦洹又对着他说了句,“特别是在九爷和小郡王的跟前,记得多提一下这定情信物。”
墨书:……“是。”
“另外,派人送陆姨娘去齐家。”
闻言,墨书神色微动。
秦洹不咸不淡道,“既然齐少夫人对于陆姨娘百般不放心。那么,就劳烦她好好照应一下吧,也省得她总是牵挂,总觉得我们侯府的人亏待了陆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