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就是高考了,因为实在担心齐女士,虽然每天都有点电话。
但齐女士一直都是挑好听的跟我说,还叮嘱着我:“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之类的。”
我根本没有办法从这些家长里短的关心中,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决定在高考的前一个晚上回家里看看。
顾宴也很久没有回家了,便和我一起回去了。
越快到家,我的心就越是不安。
果然,当我推门家门的时候,我的不安得到了证时!
本该在公司的齐女士,却在家里虚弱地躺在阳台上,我看着母亲苍白的面容,心疼的上前。
“妈,你怎么了?”
听到我的声音,齐女士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眼中有惊讶。
他问我:“逸铭,你怎么回来了?”
鼻尖一酸,我哑着嗓子问她:“我要是不回来,你就打算一个人撑着吗?”
齐女士眼神躲闪着我,我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我请了家庭医生来给齐女士诊断。
医生告诉我:“夫人的感冒只是轻微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心病,忧疾成病,导致身体虚空。”
“好,谢谢你,医生。”
我送别了医生,来到母亲的房间。
我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药,齐女士并没有吃。
我拿了过来,亲手放在齐女士的嘴里,然后又给了他一杯温水。
见状,齐女士才将药吃下。
我给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问:“妈,到底怎么了?”
这次,齐女士没有回避我的问题,而是直接跟我说:“逸铭,你爸爸出轨了。”
眼泪顺着齐女士的脸颊落了下来,她嘶哑这说着:“你爸爸不要我们了。”
我并不难过,因为前世的记忆,这一世,我对苏国安没有什么感情。
我看着齐女士,坚定的说:“错,不是他不要我们,是我们不要他了。”
齐女士诧异的看着我,我安抚着母亲。
“您好好休息,我一定会帮您讨回公道。”
母亲反问我:“逸铭,我和你爸离婚,你都不难过吗?”
我不难过,但我不能这么告诉母亲,因为我要是这样说的话,她肯定会不信,更会觉得我是个无情的人。
我抿了抿唇,回道:“我难过,但我更不愿意看到您为了我委屈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