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贺谦正在出租车上,周徐映将车拦截住,直接将司机腿打断,赔了钱。
最后将贺谦拽入郊林中……
贺谦不会忘记那个痛苦且漫长的夜晚,更不会忘记周徐映在他耳侧说:“贺谦,逃跑很有趣?”
犹如恶魔低语。
是疯的,偏执的!
贺谦每每想起都要哆嗦一下。
除此之外,周徐映还有太多奇怪的癖好……
贺谦等了有半个小时,渐渐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贺谦不知道周徐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车在周宅停下时他感受到了晃动,翻了个身。
周徐映将贺谦抱入别墅,放在软床上。
他有重度洁癖,简单的替贺谦清理后才让他睡。
贺谦实在太困,一动不动的。
罕见乖巧。
月光洒在贺谦的脸上,将他锋利褪尽。
周徐映盯着他看了一会,正准备走时,贺谦忽然抱住周徐映的左手。
周徐映的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他缓慢地松着贺谦的手,贺谦握得更紧,嘴里低喃着:“为什么?”
“什么?”
贺谦沉沉睡去,没了声音。
周徐映眸光微暗,单手解开衬衣扣子。
今夜,他罕见的留在“情人”身边睡了。
……
次日。
贺谦是被管家喊醒的。
他一如往常,不情不愿的去给周徐映送早餐。
作为被迫合格的“情人”,他早中晚必须得和周徐映一起吃饭。
周徐映偏偏不在家里吃早餐,所以贺谦每次都要早起送公司去。
贺谦觉得,周徐映像是故意在折腾他。
贺谦坐电梯直奔顶层。
推门进去时,周徐映正与一位男人正在交谈。
男人大腹便便,一身膘被强行塞入西装里,属实为难。
相比之下,周徐映正穿着笔挺的西装,显得格外矜贵。
周徐映身体微微后倾的靠在办公椅上,右手托着下颚,左手搭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
如翻云覆雨的顶级掠夺者。
在京城,周徐映就是这样的存在。
周徐映抬眸看了贺谦一眼,没有招他过去,贺谦在原地站着等,视线落在周徐映的左手上。
纱布被殷红血色浸透。
周徐映的伤还在流血?
五分钟后。
与周徐映对坐的男人站了起来,贺谦听见男人爽朗的笑声:“周总,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周徐映点头。
男人离开后,贺谦将提着的热粥端上桌。
“周徐映,今天能……不、不喊吗?”
贺谦抿唇瞥了周徐映一眼,语气软了许多。
周徐映挑眉,“不能。”
惩罚
周徐映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他逼贺谦在吃饭时喊他名字,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