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饿。”
贺谦翻身,背对着窗户。
窗外是昏天黑地,又或是晴空万里,都与他毫无关系。
“叮铃叮铃……”
铃铛声因为贺谦的翻身在响。
自由的鸟,回到了囚笼里。
“少爷……”
话音未落,门被推开了。
周徐映手中端着一碗热粥,站在门边,目光复杂。
“是不想吃?”周徐映问,“是不想看见我,还是不想吃?”
贺谦抬起被子,将脸埋进去,把自已蒙起来。
答案:两者都是。
周徐映关门进来,步子到贺谦床边停了,紧接着是粥放下的声音。
周徐映单手抓住被子,要掀开。
贺谦死死捂住,不松手。
“你走。”
贺谦哽咽着。
被子跟随着贺谦的动作,微微颤动。
贺谦……在哭。
周徐映松开手,他看着桌上的粥,起身凝视着贺谦,指节颤动,“你觉得委屈?”
“……”
“你要的自由,就是在酒吧里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
周徐映咬字重,语气中带着怒气。
贺谦还是不回答他。
他没有,他不知道那是gay吧。
里面有人长发,有人穿裙子,有女人。
面对贺谦的沉默,周徐映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
每次他不如贺谦意,贺谦就不说话,拒绝交谈。
周徐映怕发病,只能离开家一段时间,算是冷处理了这些事。
不是周徐映想冷处理,是贺谦,从来就不想处理!
这段关系,维系者从始至终都是周徐映。
他一松手,贺谦就会走。
毫不犹豫的离开。
周徐映咬紧后槽牙,碾碎了气息,“你一定很后悔救我上岸,或者恨不得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