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最近少出门。”
林叙劝诫道,说完他从书房里取出长尺,走到秦行面前,“伸手。”
秦行:“……”
他把手捂得紧紧的。
林叙:“伸手。”
秦行眼神往上挑,“我都21了,还打手……我爸妈当年那么生气都没打我……我怕疼的。”
林叙含笑:“你皮厚,不怕疼。”
秦行:“……我怕!”
林叙:“给你点教训,不然你以后还会去那种地方。”
秦行撇嘴伸手,“你可以说我!但不能说酒吧是‘那种地方’!我清清白白的!哦……对了,我昨晚还遇到了一个人,看的可顺眼了,就是没问……”
“啪!”
林叙打了秦行的手。
秦行的手心瞬间通红,他立马抽回手,放在嘴边吹,腮帮子鼓着,然后一脸哀怨的看向林叙。
好痛……
林叙铁定故意的!
林叙吞咽着口水,“没问什么?”
“没什么。”秦行瞪林叙的眼神很凶,“你这次怎么打这么用力?”
以前林叙只是轻轻地打他手心,说他不乖,不会这么疼的!
“去酒吧,欠打。”林叙眼神阴暗。
“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爽了?公报私仇?坏林叙!”秦行一脚踹去,林叙躲开了。
“林哥。”
林叙回头纠正他,语气中带着威胁。
秦行不理他,低头吹手。
林叙僵硬着动作离开,捏着戒尺的手隐隐颤抖。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和周徐映待久了,他指定也出了点毛病……
-
晚上。
周徐映回家后,带贺谦去了全京城最大的酒吧,准确来说,是最大的交易所。
——velvetloun
酒吧门口是经典的德国拱门,风格特立,雕塑精致,像是一座落地宫殿,门口还站着穿着黑色蕾丝短裙的酒侍。
但……是男人。
“周先生。”
经理带着一位漂亮的混血感男人替周徐映拉开了车门,语气恭敬。
周徐映穿着黑色风衣,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从口袋中摸出烟,混血酒侍眼尖的过来点火,被周徐映冷眉吓退。
他低手拍拍车门,“出来。”
金丝雀从安全的牢笼里,钻了出来。
贺谦看着面前富丽堂皇的景象,只觉得窒息。
贺谦迎风站着,面色苍白,周徐映单手揽住他的腰,动作暧昧。
经理颔首一笑,低头说,“周先生,我带你上楼,今晚的拍品不容错过。”
拍品?
贺谦看了周徐映一眼。
周徐映目光阴沉,微弓的眉骨透着凛冽寒意,切割着一切情绪。
他们被带到一个观景位极好的包厢坐下,周徐映双腿交叠,抽回手低头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