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徐映不会给贺谦提供任何选择。
他想做贺谦的唯一选项。
“我不会离开你。”贺谦亲了亲周徐映冰凉的唇,作出郑重坚毅的承诺。
“哪怕我是疯子?”
贺谦的手顺着周徐映的腹肌往下,给了无比坚定的答案。
周徐映眼神微亮。
贺谦用行动说,哪怕他是疯子也不会离开他。
“我给你道歉。”贺谦说,“给你赔罪。”
“受得住?”
“受得住。”
贺谦吻着周徐映的唇,用力地咬破,殷红的血泽像是车厘子汁,在唇齿间缠绕。
被惩罚的贺谦,也不会离开周徐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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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谦第二天睡醒的时候,身侧空落落的,但是有温度。贺谦揉着腰下楼,想着周徐映应该去公司了。
周徐映正坐在餐桌上,看报纸。
周徐映有看报纸的习惯,早起看。
又或者是杂志。
周徐映听着楼梯处传来的声音,放下报纸,挑眉看去,四目相对时,贺谦立马把腰上的手取了下来,故作轻松。
“过来。”周徐映声音柔和。
气消了。
贺谦走过去,周徐映给他揉腰,修长的指节摁在贺谦的腰上,极其舒服。
“你还没吃早饭?”贺谦看着周徐映面前尚未动过的早餐。
“等你。”
“你不是要上班吗?现在快八点了……”
“不急。”
贺谦用叉子叉起一块西兰花,递到周徐映嘴边喂他吃。
周徐映张嘴咬下,手合起报纸放到一边。
贺谦重复着动作,他知道周徐映难得吃早餐。不止早餐……只要忙起来的时候,就会忘记吃饭。
三餐极其不规律。
周徐映不常吃早餐,贺谦喂他才多吃了点,他松开贺谦,用湿巾擦了擦手,重新拿起报纸。
贺谦拿起吐司吃,周徐映忽然道:“存多少钱了?”
贺谦:“……没到一千五百万。”五万。
“不着急还。”
“……”急也没用。
贺谦就那点钱,都给周徐映买水果吃了。
他都挑最贵的,有些水果时节不对,他也买来先给周徐映尝鲜。
这些昂贵的水果,贺谦自已都没尝过。
贺谦欲言又止地看着周徐映,最后咽下话,问周徐映晚上想吃什么水果。
周徐映:“都行。”
周徐映的果罐,已经收集了十多个。
“要零花钱吗?”周徐映看着贺谦。
“不用,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