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后,贺谦再也没有忘戴戒指敷衍周徐映。
周徐映对贺谦的一举一动,了然于心。
他从未戳破。
今天,他知道贺谦没有摘下戒指。
贺谦,承认了他。
在他发病后,也依旧承认这段关系,承认他的存在。
“以后你吃饭给我拍照片,早中晚都要。”
周徐映的思绪被拉回来,“好。”
“不按时吃饭,容易短命。”贺谦说。
“你也发。”
“嗯。”
餐厅服务员上菜,贺谦给周徐映夹了一块肉,“尝尝。”
“好。”咸淡适中。
周徐映给贺谦也夹了一块。
吃完饭后,周徐映结了账,在商场里给贺谦买了支钢笔,买了糖。
贺谦带周徐映去买水果,进水果店时,老板两眼放光,紧盯着贺谦,恨不得把人供起来。
贺谦回头看着周徐映,“你吃什么水果?”
索礼
周徐映紧跟着贺谦,低声问:“你想吃什么?”
贺谦指了指不远处的草莓,“草莓,吃吗?”
“吃。”
周徐映点头时,老板笑眯眯地给贺谦挑草莓,称了两斤,“五十一斤,一百块。”
贺谦扫码付款。
周徐映眉头紧蹙,借用了洗手池洗了颗草莓,尝了一口后面色沉重。
他拎着草莓出水果店的时候,蹙眉询问:“你经常在这买水果?”
“嗯,这离律所近。你尝了,甜吗?”
“甜。”周徐映目光阴暗,“晚上洗了给你尝尝。”
“好。”
周徐映把贺谦送回律所,一出门就打了物价局电话。
草莓变成罪证,呈了上去。
周徐映回公司后,让助理去买了草莓,洗干净,晚上去接贺谦下班。
车开到半路,天上下起大暴雨,道路拥挤,雨刮器在玻璃窗上刮动,雨水如瀑,遮挡着车内视线。
车到律所时,周徐映撑伞接贺谦上车,回周宅的路上,路上下水道积水堵了,汽车抛锚。周徐映让管家把车库的suv库里南开来。
雨下的格外大,还伴随着狂风,一只手根本撑不住伞。周徐映把外套脱了,盖在贺谦头顶,单膝顶开车门,压腰下车,手拉开库里南的车门。
他回头看向宾利车内的贺谦,“来,我抱你。”
“不用,你快进去。”
“雨大水急,我抱你。”
水已经淹没了周徐映的半截小腿,昂贵的皮鞋浸泡在浑浊的雨水中,皮鞋颜色都看不清。
雨水砸在周徐映的身上,浸透衬衣,顺着流畅的下颚线往下滴水。
贺谦没再磨叽,挪到车门处,周徐映轻松将人抱起,贺谦靠在结实紧绷的肌肉上,格外有安全感。
周徐映轻松把人抱上库里南后座,自已也塞了进去。
贺谦身上几乎没湿,周徐映整个人都湿透了。
皮鞋里灌了水,西裤、衬衣,都在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