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有她自己,她就随意很多,出来随便穿了件宽大的睡衣。
现在已经入了冬,外面的天早早就黑了。
余恩恩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往外看,窗外早已灯红酒绿,霓虹闪烁,如炬的车流涌动,汇成光影。
落地窗上,只映出自己的影子。
她想给徐幸止打电话问问他今天晚上要不要回来,可手机拿来几次,最后都又放下。
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工作节奏。
这几天学校的课落下不少,她不想去书房,就自己待在客厅的沙发上,复习他们给自己的笔记。
其实讲来讲去还是那些东西,余恩恩早就会了,马上又要期末考试,她肯定还要再准备拍摄。
把所有的东西复习完,都已经十点半了,徐幸止还没回来,余恩恩正纠结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就听到了开门声。
她连忙放下电脑迎上去,“徐幸止,你回来啦!”
看到她等在客厅,徐幸止愣了一下,才问:“怎么还不睡?”
“刚刚把落下的功课复习了一遍。”
她指指沙发上的电脑。
徐幸止点点头,没多说什么,脱下外套,把鞋子换下来,从余恩恩身边经过,她闻到一丝酒气,“你喝酒了?”
他又嗯了声,随口解释,“跟秦添他们喝了点!”
秦添?
余恩恩眯了眯眼睛,有些警惕。
秦添也不是什么好人,天天就想着拐骗林缇。
余恩恩跟过去,又试探地问他:“还有谁啊,明绥?”
“嗯。”徐幸止又应。
余恩恩心里咯噔一下,“那你们……”
看她又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自己,徐幸止无奈地解释道:“谈点生意。”
“噢!”
他说谈生意应该就真的只是谈生意了,余恩恩也实相地不再问。
也许是今天晚上喝了酒,徐幸止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回房间或者去书房,从而避免跟余恩恩接触。
而是坐在余恩恩刚才坐的位置,看着她的电脑,“还需要老师再给你讲一遍吗?”
“不用!”余恩恩凑过去,“你可太小瞧我了,这些东西我早就会了。”
余恩恩一下子就靠得自己很近,发梢扫着他的脸颊,洗发水的香气在鼻息间蔓延开。
房间里有暖气,所有余恩恩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她洗完澡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此刻蓝色的玉桂狗睡衣,将她圆润挺括的胸型都勾勒出来。
余恩恩看起来不胖,但是该长肉的地方可是没半点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