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打破这种安宁。
直到一大碗粥见底,他的嘴角沾了点粥水,才说:“给我擦擦。”
锦夜掏出手帕,才按上他的嘴角,就被他扯了过去,抱住,
“你做什么?”
他笑得邪,“你没闻到什么味?”
锦夜鼻子吸了吸,捏住鼻头,“药味,汗味,血腥味。”
“所以,你给我身上也擦擦。”他漆黑的双眸蛊惑着她。
“你不会自已擦!”
某少帅暗搓搓想:我熏了自已一天,就是留着给你擦的。
他“咳”了一声,“我是病人,又是为你受伤,你照顾我很应该。”
锦夜压根没相信,他说为她受伤的话,但她知道,不依他,今晚就耗这了,还是起身去洗手间接了水,拧了毛巾给他擦身。
昏黄的灯光,毛巾的水珠落在皮肤上面,划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线条,肌肉,每一处都健硕,强悍,张力喷发。
他拉她的手,按在腹肌上。
结实,滚烫。
还在她手心蹦了蹦。
“你能不能安分点。”锦夜红着脸,想要把手收回。
他不让,声音暗哑,“我色诱你,没发现?”
锦夜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魏少帅嘴里出来,“谢谢,不必了。”
他神色闪过一点不自然,又有点不甘心,“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男人在你面前,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锦夜一副比唐僧还无欲无求的模样。
见她没有上下其手的打算,他很是不悦的眯了眼。
沈副官出的什么鬼主意。
倒是撩得自已起了一把火。
锦夜差点气笑了,目光却也忍不住往他胸前瞄,狗男人身材是真的好,八块腹肌,腹部两边人鱼线,深邃,对称,往下延伸,隐匿于裤头之下。
“什么想法?”他准备再坚持一下。
锦夜把手里的毛巾扔回面盆,板着脸,“我要回去了。”
可是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按倒在病床上。
看他迫近的身躯,她心头“咚”的一跳。
狗男人不会恼羞成怒,想要浴血奋战吧,“你——”
他侧身,她在他怀里,他扣住她的腰,小山一样的身躯带着压迫感,脸靠的很近,要亲不亲,眼神漆黑幽暗看她。
“你答应了?”
她乌发散开,睫毛纤长,唇色粉嫩,又小又软的一团,在他怀里,分明那么柔软,却藏了个倔强的灵魂,犟得很。
“你只撩火,不用负责灭了?”
“明明是你自已玩火,自焚。”
他嗤笑,“你说得对,我他妈是自作孽。”
说着,他的脸下压一寸,嘴唇重重贴住她,又有所顾忌似的,瞬间放松力道,轻轻吮着,吻得很浅,可没一会,还是控制不住,凶相毕露了,越吻越深,像没吃饱,恨不得把她连骨头都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