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惜乐的嘴边沾满了草莓汁,白琅看着她,有些无奈。
“你——”温惜乐刚开口,白琅已经扯了纸巾替她擦拭脸颊黏糊糊的汁水。
“妹妹,对不起。”
温惜乐听了,眼睛忽然噙了泪,白琅更加不知所措。
躲在不远处偷看的温行野压着嗓子咆哮,“啊啊啊乐乐哭了。”
白溪一巴掌拍他后背,“安静。”
温行野立马拿手捂住嘴。
“对不起哥哥,是我不好……”温惜乐哇哇大哭,“我听了坏人的话,我也是坏人。”
小女孩哭得撕心裂肺,把心里的歉意和委屈都吐了出来。
白琅蹲下去,抱住她的脑袋,“乐乐不是坏人,乐乐还帮哥哥骂他了,乐乐最好了。”
不善言辞的小男孩尽可能地把所有哄人的话都用上。
温惜乐的眼泪鼻涕都蹭到他衣服上,向来洁癖的白琅也毫不在意。
“哥哥,我下次不会丢下你了。”
白琅被她的话击中了泪腺,明明他很少哭,现在却也忍不住掉泪。
两个小孩一个大哭,一个抽泣。
温行野终于听不下去,冲过去把他俩搂进怀里。
“宝宝们别哭了,都是好宝宝。”
“乐乐,琅琅,你俩要再哭下去,爸爸也要哭了。”白溪揉揉两个孩子的脑袋,循循善诱,“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像今天这样好好说,可以答应妈妈吗?”
温惜乐哭得一抽一抽的,开始打嗝,“好、嗝,好的,嗝,妈妈。”
“妈妈我知道了。”白琅用袖子擦去眼泪。
“真乖。”
俩小孩的矛盾解决了,温卿山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贺北望单膝跪在旁边,两只手抚上女人腰间。
“力度合适吗?”
“可以再重点。”
“不行,你生理期快来了,不能按太重。”
“我都快忘了,怪不得最近总感觉很累。”
温卿山说着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贺北望凑过去吻她,“是不是因为前些日子赶工作进度?今晚好好休息一下。”
“好,明天我们出去玩。”
他们几乎每年春节都会来杭州,该去的地方差不多都去了。
“在家休息也行。”贺北望说。
“今年杭州好冷啊,冷空气比以往强烈。”
“是啊,我看网上说过年期间还会下雪。”贺北望说,“难道今年有望看见断桥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