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濯坐起身,搂着她,高挺的鼻尖摩擦她的秀发,独属于她的馨香轻而易举点燃他晨起的欲-念。
“生日快乐。”纪濯贴着她的脸,轻声说。
怀里的女人这才惊呼,“我都忘了。”
自从和家里决裂,这六年明念刻意不过任何节日包括自己的生日。
温言昔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每年都恰好陪在她身边,但礼物不会缺,不过礼物会因国际物流原因,延迟几天到达。
今年生日晚宴是lily负责的,她病好后很少费心操办宴会,不过这次是她最疼爱的晚辈过生日,所以她亲自出马,很多名流应邀而来,共同给明念庆祝。
礼物堆叠如山,纪濯装模作样地递给她一个精致包装的礼盒,用只有他们俩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这个你回屋再拆开。”
晚宴结束,明念迫不及待拆开纪濯的第二份礼物。
里面的东西让她瞠目结舌——
是止咬器、颈环、皮鞭以及其他一些情-趣小道具。
当晚,明念换上紧身皮衣,和纪濯一起把这些挨个玩了个遍。
纪濯胳膊和腿被明念用领带铐在床的四角,全程由明念主导,选择是奖励还是惩罚。
可惜这些对纪濯来讲只有惩罚,没有奖励。
明念总是提着腰活动两下就娇娇地喊累,红唇微阖,眼尾又纯又媚,哼哼唧唧地亲他,安抚完他,再通知他中场休息,一会在玩。
昨晚冰淇淋之仇得报,明念开开心心去洗澡。
被晾在床上的男人,挣脱桎梏,抓起躺在浴缸里,舒服泡澡没心没肺的女人。
浴室的镜子,氤氲起水雾,模糊交叠的身影。
看秀那天没料到会碰到景以川。
景以川一眼看穿明念和纪濯之间有所不同,“你们在一起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纪濯牵起明念的手,若有所思道:“这就是你为什么不戴戒指、瞒着祖母的原因,不想被景以川知道?”
他这是借着提问明念,昭告他已经求婚成功。
“你少来!”明念斜睨他一眼。
后台在举办庆功宴,时装秀结束,观众陆续离去。
“好好聊聊,我等你。”纪濯亲吻明念额头,刚转身走几步,回头,“但也别聊太久。”
“知道啦!”明念表情有些嫌弃,嗓音却裹了一层蜜,眸底深处溢满幸福。
“你看他的眼神总是不同的。”景以川释怀笑道:“你从未用那样看过我。”
“嗯?”
“如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会喜欢我吗?”景以川不死心问。
“不会。”明念斩钉截铁道:“我们有点像,比如表面对人态度温柔和顺,暗中谋算,我可能会和你成为朋友,但我很难喜欢上和我一样有阴暗特质的人。”
我可以享受阴暗孤独,但我不愿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