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就是谢哥之前救了乔总一次……”陈觉一五一十地交代,“乔总就去他的酒吧点了酒,把人从拳场带了出来付了他妈妈的手术费,让他来公司里工作。”
这是什么精准扶贫的剧情,连笙云深吸口气:“还有呢?”
“还……花了五百万拍了他家的玉送给他。”
指骨咔咔作响:“还有呢?”
“还给他买了个子公司……今天刚提名的执行总裁。”
“所以南哥今天不来接我?也是因为他?”
陈觉老老实实:“……今天是谢哥的毕业典礼。”
连笙云一脚踹在椅背上。
“艹,就打几个小混混这么掏心掏肺,公司都要送给人家了,南哥怎么想的?”连笙云气得耳机都摔在了地上,“还有你们,到底怎么办的事,南哥这还没出海市呢就能让人差点让人给欺负了,保镖不够用可以找我啊,还是说,你们不想干了?”
“也,也不能这么说吧,”陈觉畏畏缩缩,“他们是两情相悦,我昨天还看到谢哥给乔总煲了汤送到公司呢。”
“呵,怎么,南哥是自己喝不起汤了?”
一事无成又只会送些这种不痛不痒的玩意儿,工作公司一概靠着南渡,连笙云已经在心中自动给谢闻澜定义成了试图傍身的货色。
“我说呢,”连笙云冷笑一声,“海市哪来那么多不长眼的混混。”
小混混欺负人也是要看碟下菜的,像南渡这种一看就身价不菲的,就算他们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命,但要是谢闻澜自己找来又自导自演了一出英雄救美,这一切都很容易说通了。
也就是他家南哥单纯善良又乐善好施,连笙云长长地叹了口气,现在他回来了,绝对不能让南渡再被这种奸人蛊惑。
刚刚踢椅子的时候铆钉顶到了脚,连笙云默默地揉了揉,又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威胁:“咳咳,今天我骂人的事,你不许跟南哥说。”
“你想说什么?”
南渡
一睁眼,就见谢闻澜俯下身,用棉签细细地给他沾湿干燥的嘴唇:“先别说话了,要不要喝口水?”
南渡摇摇头,手指在他通红的眼尾碰了一下:“哭了?”
南渡声音太过温柔,谢闻澜一颗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现下一见到他醒来,眼尾顿时更红了。
“都是谢总了怎么还是这么孩子气?”南渡露出一个苍白地笑,“给你送的毕业礼物,还喜欢吗?”
“我只想你好好的。”谢闻澜吸吸鼻子,他做不做那个ceo有什么关系,要是早知道南渡会为了去毕业典礼连饭都顾不上吃,说什么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提要求。
就算他去接连笙云都没关系,只要他能好好的。
“好了,过两天有个行业峰会,我还想你跟我一起去呢。”南渡的指尖在谢闻澜眼尾处点了点,哄人的语气:“你就这么去啊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