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谢闻澜冲他笑笑,乖巧的模样,又爬到这头,下巴搁在南
渡的肩窝,迷恋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松木味。
原著剧情?南渡不动声色拂过无名指的位置,没说话。
第五天谢闻澜晚归的时候,南渡突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谢闻澜那时候刚刚从包厢出来,把喝进去的酒从嗓子眼里抠出来,方便等会儿再进去,这个过程跟人工催吐差不多,喉腔里火辣辣地疼。
但是昨天那个老板往自己身边塞人的时候,谢闻澜条件反射地往人身上踹了一脚,直接踹坏了小男生的两条肋骨,分明是自己追着谈生意,这么下人面子,谢闻澜只能过来负荆请罪任人磋磨。
夜晚的风有点凉,谢闻澜搓了把脸,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南哥?”
他笑笑,又眨了一下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南渡的声音被风吹有些散:“我想你了。”
谢闻澜的心脏怦怦地震颤起来。
他第一次听到南渡说这样的话。
也许……他在南渡心中也是有些位置的?
不是无足轻重,也不是随便哪个小明星就可以取代。
“你在干嘛,”南渡听到车流声,“很忙吗?”
“有个应酬,”预感要喝到很晚,怕回去打扰南渡休息,谢闻澜道,“我今晚就先不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等我明天,明天休假,我给你做糖醋鱼。”
“好。”南渡点头,他虽然不至于怀疑谢闻澜出轨,但对他这种隐瞒和轻飘飘略过的行为非常不爽。
他要的是全部的,纯粹的爱,多一分一毫的虚假和欺骗都不行。
他已经被骗得够久的了。
“那你先忙,我挂了?”
“别,先别。”谢闻澜忽然又开口。
明明是他自己说不回家,到头来舍不得的还是他,谢闻澜不想让南渡挂,只隔着夏日的晚风听他的呼吸声。
喉咙里的疼痛和酒液的灼烧都被稀释,谢闻澜头一次生出了自己在外打拼有人等他回家的感觉,像是在过日子。
“南哥,”他轻轻道,“我也想你,很想你,特别特别想。”
但是谢闻澜却不是在家里见到南渡的。
而是一觉醒来,发现连笙云居然从某个群里翻出了自己联系方式,用临时会话给他发讯息——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对你来说可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