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述真情的铁树”
断汀洲本以为这一次波折,
邵状宁如此举动断晚秋总该有些明白,
谁知那木头是没半点的察觉,
“真是白费他那脑子”
断汀洲一副望弟不成器的神情,
“皎月,我忍不了了”
“他俩今年……不,今晚必须成!”
随后断汀洲便传话邵状宁来见,
准备同邵皎月演一出春秋大戏。
邵状宁如期行至房前,
闻得二人交谈,
自是存心偷听。
“皎月”
断汀洲听见邵状宁已至,
故意声调更加悲戚,
“我真是不知你我之间是否是良缘”
“姐姐”
邵皎月声音急切,故作慌张。
“你说我那可怜的长明”
“他自幼心仪逢安……”
邵状宁听至此处,
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像琵琶断弦。
“只可惜”
“他几番暗示心意”
“逢安却从不知晓”
“你我互诉真情,相知相伴,便是未成婚姻”
“倒也快意潇洒”
“只是可惜我家长明……”
邵状宁不傻,
他自知这是断汀洲特意排给他看的一出好戏。
可他却也知晓,
如若不是这样,
兴许,
他和长明正会像二人所说,
永不互诉真情。
响午一过,
断汀洲便又唤来了断晚秋。
对着自己这个弟弟,
她本已打好的腹稿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皇姐”
断晚秋见断汀洲似乎幌神,
便牵起衣袖在断汀洲的眼前晃了晃。
“坐吧,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