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了怀里的小团子。
吓得往桑苒怀里钻。
“你放开她,你的女儿不是枫林园大平层里的展棠棠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
“呜呜……颜颜好怕怕……”
“言言不怕,到爸爸怀里来……”
周怀安学着桑苒的样子,伸手让言言过来。
谁料小丫头死死抱着桑苒不撒手。
“言言乖,爸爸给你买栗子糕……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了吗?”
桑苒被气笑了。
“周怀安,别恶心人了好吗?言言对花生过敏,爱吃栗子糕的应该是你的另一个女儿吧!”
“桑苒,当着孩子的面你胡说八道什么?”
厉言川走过去将桑苒护在身后,“周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慈善晚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话已既出,周怀安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让你们律所在海市混不下去!”
周怀安的本事,桑苒是知道的。
这些年为了排除异己,做事狠辣决然。
担心累及无辜,桑苒开口之际,便听见厉言川戏谑的开口:“公然威胁恐吓,属于寻衅滋事罪,加上周总的重婚罪,听起来很有盼头。”
说完,厉言川气死人不偿命的微微挑眉。
带着几分挑衅和鄙夷,着实把周怀安气的够呛。
倒是厉言川,又一次占了上风后,送桑苒和孩子上楼。
“桑苒,你执意要这么做的话,别怪我不客气,据我所知当年的桑家倒台后,跟着你爸的那些人貌似现在跟周氏一直有生意往来。”
果然,听到这句话,意料之中桑苒停下脚步。
眼看威胁起了作用,周怀安继续道:“我和展颜是走的近了些,但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没有越距,你整天胡乱猜想不但我很累,也会让孩子痛苦,看在我还能好好跟你谈的份上,带着孩子回去,咱们好好过日子。”
“过日子?”
“对,我们一家三口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桑苒笑的一脸麻木:“回不去了,周怀安,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不要再来恶心我,滚——”
提着一口气回家,把孩子放在沙发上,桑苒坐在一旁,气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厉言川倒了杯水递过来。
桑苒握住水杯,温热的触感让她心绪慢慢回温。
“厉律师,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虽然她长得很像言言,可终归不是言言,万一被看出来……”
“刚才周怀安不没认出来吗?”
厉言川是懂得聊天的。
一句话让桑苒哑言。
亲生父亲都忍不出自己的女儿,桑苒只好闭嘴。
过了会儿,厉言川语重心长的说:“颜颜是我之前做法律援助时遇到的弃婴,当时只有几个月大,查出患有罕见病,这些年我一直养在国外,她的身份,你放心。”
“颜颜,罕见病?”
“对,她患有侏儒症,你能看出来她现在已经15岁了吗?”
桑苒又一次震惊。
看着个头和言言差不多,原以为和言言年龄相仿。
实际上比言言大十几岁。
怪不得刚才他心疼自己累不累,合着她白感动一场。
“醒了就过来给你妈妈露一手。”
话音落下,颜颜从沙发上蹦过来。
在桑苒吃惊又难以置信的眼神里,熟练有力的表演了一套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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