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恪将人整个搂在了怀里,自己独自一人承受着对方身体的重量,乔凛虚也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那双修长洁白的手臂环在了戚恪的脖子上。
这一刻,她们已经无需再多说什么。过去那几年的相处已经让她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十分的熟悉,戚恪在握住对方大腿的那一刻,乔凛虚便主动抬起双腿盘上了戚恪精瘦有力的腰肢。
古一瑾给她们安排的房间距离a2区并不远,再加上山庄还没有对外营业,所以戚恪抱着乔凛虚往房间走去的路上十分的安心,并不怕有谁会来打扰她们。
戚恪单手搂着乔凛虚的屁股,另一只手用手腕上戴着的手环刷开了房间门。
一进门戚恪就戴着乔凛虚直奔浴室。
“哗——”
温度适宜的热水从花洒头喷洒到了两人身上,戚恪将乔凛虚放到了对面的洗手台上,一只手绕到了对方的后背,手指捏住了背后反骨处她亲手系上的蝴蝶结的地方。
“可以吗?”戚恪轻声问道。
湿透了的泳衣布料紧紧贴在乔凛虚的身上,原本因为在走廊上行走所激的鸡皮疙瘩在花洒里热水的冲刷下迅速消散,湿衣服再不脱掉,只会让乔凛虚再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于是,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了戚恪的颈窝里,轻微地点了点头。她同意了戚恪的提议。
戚恪捏着那根丝带微微一扯,对方背后的蝴蝶结顿时松散开来。但因为泳衣本就贴身再加上又是湿的,所以乔凛虚身上的衣服依旧岿然不动,半点没往下掉。
戚恪的手指在花洒热水的冲刷下变得暖和起来,她整个手掌便从乔凛虚背后那片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紧贴着往布料下更深处滑去。
乔凛虚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好像呼吸不过来一般抬起了头,双目失神地望着浴室顶部那盏被白雾所笼罩着的灯。
“嗯!”乔凛虚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身体像虾米一般躬了起来。
而此时她身上的那件泳衣已经完全被戚恪剥除,对方的那只手也完全掌控覆盖了她的身躯。
戚恪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在乔凛虚的脊背处轻轻拂,“乖,放松一点。”
“戚、戚恪……”乔凛虚的说话声变得断断续续,她脑子里除了戚恪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话来。
浴室里的水声足足响了半小时,两人再从浴室出来也是半小时之后。
乔凛虚整个人裹了一张厚厚的浴巾像只蝉蛹一样被戚恪打横抱在怀里,戚恪身上的泳衣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的浴袍。
戚恪将人放回到床上,掀开裹在对方身上的浴巾,她这才看清楚她方才觉得奇怪的红痕。
泳衣湿掉后长时间勒在皮肤上,便形成了这种泛着粉红的痕迹。
胸口、腋下、大腿、后背,乔凛虚身上的红色痕迹好像遍布了全身。戚恪伸出手指按压上大腿上的红痕,轻声问道:“疼吗?”
乔凛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但她知道这绝不是“疼痛”。所以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喑哑,“不疼。”
戚恪闻言,嘴角微微扬起,突然手掌忽然抓住了对方的大腿,整个人也欺身上前,湿润又滚烫的吻落在了那处红痕上。
可对方仿佛觉得亲吻舔舐还不够,直接张嘴咬上了那处滑嫩的肌肤。
一吻毕,戚恪撑起身体,看向了自己咬出的那处咬痕。
又问道:“疼吗?”
乔凛虚那双浅淡的眼眸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泪眼朦胧欲说还休。她说不出话来,便只能摇摇头。
其实她是疼的。
可她却希望,这一刻的疼痛能变得永恒。
秘密
秘密
房间里灯光全都关闭着,唯有卧室床头的那盏小灯昏沉地亮着,勉强照亮了房间里的情形。
疲惫的乔凛虚早已沉沉睡去,而原本应该睡在她旁边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戚恪站在外面的露天阳台上,单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烟。阳台外是漆黑一片的天幕,看不见一颗星星,唯有一轮即将圆满的皎月挂在空中,洒下一片光华。
点燃的女士烟持续不断地散发出一阵淡淡的薄荷味,这足以让戚恪迷失的大脑恢复理智。
披散在背后的长卷发被微风吹散了上面带着的一丝水汽,随后戚恪伸手利落地将那头长发挽成了一坨绑在脑后,怵灭了手里并未烧完的烟后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和古一瑾的对话框。
【戚恪:有空吗?】
对面回复的很快。
【古一瑾:江丛刚睡着,什么事?】
【戚恪:出来t喝一杯。】
【古一瑾:你还有精力出来喝酒?】
【戚恪:别废话,休息区,速来。】
发完最后一条消息,戚恪将手机随手往兜里一揣,然后才回到卧室里穿上了她带来的干净的衣物,随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
古一瑾大概是比戚恪先到休息区,这会儿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脸上常年戴着的那副金丝边眼镜此刻并没有戴着,所以她并没有及时发现戚恪的到来。
戚恪伸出脚踢了踢对方,然后才坐到了古一瑾旁边。
“你想说点什么啊?大晚上让我出来喝酒。”古一瑾语气有些抱怨,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替戚恪倒了一杯,她自己的那杯则没有倒多少。
戚恪没有回答古一瑾的话,只是闷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古一瑾大概是察觉到了对方情绪不对,立马收起了自己懒散的状态,撩开遮挡视线的刘海,看向了戚恪,“看你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是已经做完了啊,你怎么还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