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纯粹的感情,现在只能以交易的形势延续,挺讽刺。
吃过饭谢启珩就拉着她去了卧室。
憋了一周,他有点急。
徐韵棠怕他又乱来,主动配合,替他宽衣。
可节奏不是她想掌握就能掌握的,最后两人的衣服还是从门口就落了一地。
如果说,穿西装的谢启珩是不染世俗的神,那脱了衣服,就是堕落的神。
在床上他像是解开了所有束缚,极尽释放着本能,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动情和眼底欲望的涟漪,都是最好的证明。
尽管不是第一次了,他进的时候,徐韵棠还是紧张了一下。
感觉不是很难接受,她才松了口气。
可尺寸在那里,他要是不管不顾的乱来,她到底是不好受的。
刚进入佳境,徐韵棠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到谢启珩这边工作后,平时基本不会再有同事联系她,除了医院。
意识到这一点,她想也没想的推开身上的人,去找手提包接电话。
不上不下的时候被撂一边儿,谢启珩很不爽,阴沉着脸,忍着没发作。
电话那头,是医院不假,而且,是坏消息。
得知妹妹秦佳妮病危,被送进了抢救室,徐韵棠声音都在发颤:“好……我马上过来!请你们一定要救她!”
接完电话,她顾不上谢启珩,狼狈的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套上就要往外冲。
谢启珩听到了她刚才接电话的内容,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叫住她:“我送你过去。”
徐韵棠脚步顿了一瞬:“谢谢,不用了,今天很抱歉……”
尽管她也知道,谢启珩送她去医院会比较快,但她还是无法把自己的一切敞开在他面前。
从前是,现在也是。
她走后,谢启珩拿起手机打给梁秘书:“帮我查……”
话说到一半,未尽又止。
倘若他去查了在医院的人是谁,徐韵棠一定会跟他翻脸。
没等到下文的梁秘书试探的问:“查什么……?”
“没什么。”
抵达医院后,徐韵棠是哭着赶到抢救室外的。
医生跟她简单说明了情况,秦佳妮的状况很不好,要是能挺过这关,也只是暂时的,化疗强度也会增加。
徐韵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默默流着泪点头。
等到后半夜,秦佳妮才转危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