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字还没有吐出口,已经被男人一把从电梯中揪了出来。
他的怀抱冰寒中夹杂着清冽的味道,明明没有任何温暖的味道,却令人深深着迷。
他抱着她,她的耳边就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洛相思蓦然就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真讨厌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轻而易举的勾起她的心动。
五年前她态度强硬的跟他分手,说他是没钱的穷小子,他冷冷看着她。
她以为他对她失望透顶了,决定放弃了。
却不成想,在她结婚的当天,他跟她那个婆婆达成了交易,睡了她整整一夜。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平素里跟个禁欲的得道高僧一样,只有她知道他究竟有多禽兽。
直到她再一次被放到了床上,洛相思都还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中。
“哑巴了?”头顶传来薄东篱冷冷的讥讽声。
洛相思半抿着唇,侧眸看他。
薄东篱漆黑如夜色的眸子瞥她一眼,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西装纽扣,“啪”地一声西装落在地上。
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一半,露出健硕的胸膛,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洛相思的眼神闪了闪,神经紧绷,咽了下口水,“那个……薄学长,你脱衣服干什么?”
薄东篱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听说你那便宜丈夫没动过你,你今年也25了,差不多到了虎狼之年,费尽心思的到我这儿不就是寂寞难耐了?”
洛相思原本惨白的脸色变得一片绯红,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举动。
这虎狼之年是什么鬼?
她娇笑着提醒:“学长,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才二十五,跟虎狼之年有什么关系。
薄东篱嗤笑。
洛相思见此,手从下摸到了他的胸口,媚眼如丝,“还是说你是在影射自己?”
因为她的动作,薄东篱的眉头拧在一起,然后捏住她的手骨阻止了她的动作,“这么熟练,对谁做过?”
他质问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就有些失控,洛相思疼的差点哭出来。
只是这个时候她万没有服输的道理,“做太多次,薄学长想知道哪次?”
薄东篱胸腔起伏了下,“恬不知耻。”
洛相思眼底划过笑意,“吃醋啊?”
“嗬”冷冷甩开她的手,“自作多情。”
他的毒舌当年她追着他满校园跑的时候就领教过了,如今早已经免疫。
双腿盘坐在床上,将他的卧室打量了一遍,笑道:“薄大老板不是我说你,你现在怎么说也是土豪级别,怎么还住二手的别墅?”
最主要的是这电路也太差劲了一点。
薄东篱目光一沉,“不记得这里了?”
洛相思狐疑看他,“我该记得这里?”
这地方她好像没有来过……吧?
薄东篱锐利的眸子一眯,眼底泛着幽幽的冷光。
脑海中浮现出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她抱着西瓜在那翻凉城新建的房子,当翻到新城区这套别墅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薄东篱你看这栋别墅。”
那时她的眼中盛满了憧憬的细碎星芒。
可不过五年,她就将一切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