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退吗?”
“哈?”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最终视线不约而同地汇聚于闷油瓶一身。
“已经封死了。不会再出事了。”
???
!!!
我操????
什么时候????
“小哥早上去的吗?嘿不地道了啊怎么不叫我?”
“我操行啊哑巴,不愧是你。”
“吴邪,”
花总与众不同,不拍张起灵马屁反过来diss我。
“你反思一下。”
???
我反思个屁啊!我他妈连他什么时候去的都不知道!
不对。
八九点钟我上了个厕所来着,刚好遇到他推门进来。
“晨练去了。”他说。
神他妈晨练。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就这件事达成了一致。
”来来来吃饭吃饭,来、先敬我们小哥一个、真是牛逼。我说你昨晚就知道了是什么吧,故意不让我们继续的?行啊小哥,跟吴邪学的会耍小心眼儿了啊。”
“闭嘴吧你死胖子。”
闷油瓶没答话,不过举了杯。我喝了口还是有点儿好奇,就问他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把烫好的牛肉夹到我碗里,汤底是云南特有的酸汤锅加了山菌、不用其他调料都鲜得掉眉毛。
“不是一个,那个树根也不是树根。”
“操,还真是。”
说话的是瞎子,我看了眼、发现其他两人也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联想我今天看到的资料和昨晚的壁画痕迹,看来是我猜的那样。
真是……有点儿恶心。
“你们说这玩意儿算是西王母追求的永生吗?”
胖子真诚发问,率先被恶心到的是花总、后者直接怒灌一满杯。
“不算吧,”
瞎子嘴上没停,手上开了罐儿可乐递给小花。
“这种寄生比较低级,比鸡冠蛇差远了。”
“也是。”
胖爷点点头,夹了筷子金针菇。
“我操瞎你这个料调得真行,别说涮菜了涮鸡冠蛇也能拿米其林啊卧槽!”
“王胖子,你行行好吧。”
我给他碗里放了个牛肉丸,
“不提鸡冠蛇你会死吗?”
“好的,小三爷~”
……
我转头冲闷油瓶告无声状,示意他今天一定要再次放倒胖子。
……
“诶对了,你俩蜜月准备去哪儿啊?我跟你们说千万别去法国黑人小偷好他娘的多,我们坐个地铁四站路我他妈至少碰见三个。”
喝红了脸的是胖子。
“还有人敢偷你?不想活了吧。”
喝没了骨头赖在花总身上不起来的,是瞎子。虽然我怀疑他根本没喝多、只是借酒撒疯占人便宜,就跟靠在闷油瓶身上的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