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意浑身都有淤青,特殊部位更是受损严重,显然是有被精神虐待和身体虐待的双重情况。
“她的头怎么样了?”傅肆妄面无表情,问道。
“头倒是没事,就是额头出血,是外伤,还有脑震荡,没什么大碍。严重的是……”温礼刚刚已经说过严重的是什么了,没有再重复提及。
毕竟,他是个男人,不好过多关注许意意的这些情况。
“这是她的惩罚。”傅肆妄冷冷开口。
“那这样也差不多得了,你派个人在这里好好照顾她吧。”温礼有些后悔,似乎不该说出这件事,闹得两个人都受了伤。
一个是许意意,另一个是陆辰风。
邱雨差点把陆辰风给砍了,他也受伤不轻。
“你安排个有经验的护工。”傅肆妄撂下这一句,转身就走。
温礼看着他决然的背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
南家。
古色古香的中式庭院风格建筑,坐落在帝都西郊的山脚下。
厅堂内,正熏着檀香,淡淡的香味,幽幽地弥散着。
梨花木的沙发上,正端坐着一名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中山装,眉眼俊朗,看着与年龄有些违和的英俊,正端着茶杯,慢慢品茶。
茶几上的平板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组照片,照片上是一名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穿着秘书制服,五官精致美好。
“和素月真像。”
他轻轻地感叹了一声。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布鞋刚踏入厅堂门槛,声音已然激动响起:“老爷,不好了!”
男人放下茶杯,脸色微变,来者骤停在他跟前,欠身汇报:“大小姐现在有危险。”
“什么!”
他拍桌而起。
……
许意意醒来后,身边坐着的是邱雨。
“小雨,你怎么在这?”她有些惊讶。
邱雨见她醒来,抱住她痛哭:“对不起,意意。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得你变成了这样,都是我的错……”
“我没事。”许意意知道,她自己现在肯定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只是,她不知道,傅肆妄能不能就此放过她。
“对了,你不是在苏城吗?怎么在这里?”许意意问道。
“我三天前给你打完电话,就紧急请假赶了过来,却怎么都联系不到你,我去找陆辰风,和他狠狠地干了一架,他还把我关起来了,得知你出事,是他带我来见你的。”邱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别哭了,我真的没事。”许意意不忍心看到她自责。
邱雨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最信任的人,如同她的亲人一般,更何况,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她也必然得承受。
“可是那个傅肆妄,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邱雨擦着眼泪,说道:“我让陆辰风去劝他收手,放了你,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天的,只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揭发沈子钰。”许意意垂下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