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光逐渐熄灭,楚桑宁看着天色顿了顿,调皮的脚踢了踢江行宴的腿,“你想洗漱吗?”
不用小姑娘明说江行宴便知道了她的意思,原来刚才一直拉着自己说话是为了躲开外面的人啊。
“行,我去烧水。”
江行宴不善言辞但又不是个傻子,楚桑宁稍微委婉的提醒了一句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趁着楚桑宁洗漱的工夫,江行宴把自己身上的军装换了下来。
:缠绵一夜,闲话
楚桑宁洗完脸一抬头便愣住了,与往日的军装制服不同,江行宴换了个白色低领衬衫。
黑色皮带紧紧的勒在他的腰部,随着江行宴的一步步靠近,男人深邃凌厉的脸庞出现在楚桑宁面前。
健康的肤色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迷人,瞳眸微深宛如一只狩猎的狼,蓄势待发的抓住猎物。
江行宴慢慢的靠近,楚桑宁承受不住他炙热的目光,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干嘛呀?”
江行宴没说话,用深邃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小姑娘,她此时换了一件红色的睡袍,绒绒的袍子显得小姑娘更加的可爱。
气氛一触即发,楚桑宁似乎意识到什么,赶紧推开人,侧着脑袋耳朵都是红的,“你你还没洗漱。”
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等江行宴洗漱后楚桑宁已经在床上了,小姑娘蒙着被子,眨巴着大眼睛。
这个屋子里瞬间变得很温馨,以后她就是自己的妻子,爱人。
有风吹着窗子拍打着声音,屋里的喜烛火光摇曳,止不住屋子里的满面春光。
一对刚结婚的小夫妻,在寂静的春季,不知道是谁先亲吻的谁
鲜红暖和的喜被下,一只莹白的小手从被子里探出来,缠绵声音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粗糙宽厚的大掌将挣扎的小手握紧,男人的手掌覆盖在女人的手背上,忽然十指紧扣。
“桑宁桑宁,我的爱人”
声音沙哑的男人凑近满脸泪痕的小姑娘,炙热的唇轻咬了一口楚桑宁的耳垂,“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叫江行宴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楚桑宁嘤咛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想从男人的身下逃脱,一次次的都没有成功。
泪眼婆娑的楚桑宁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低声呜咽着:“江行宴,别——”
“别什么?”
江行宴故意问道,楚桑宁的双臂搂着男人的脖子,手指在江行宴的背上来回的挠着。
“你停下。”楚桑宁气喘吁吁,“不要了,我”
话还没说完,殷红的双唇已经被封住了,屋里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呜咽委屈声,一夜间风光无限。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桑宁都快睁不开眼睛了,恼怒的在江行宴的身上挠了一把,眼疾手快的拿着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闭上眼睛用脚踢开男人。
“不许闹我了,不然以后别想再上我的床。”
这句威慑力实在是太大,江行宴食不知髓,无奈的妥协了,穿好衣服下床烧了点热水。
给睡着的楚桑宁擦拭身子的时候,她还不自主的嘤咛一声,扒拉开江行宴的手,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江行宴稍微收拾一下勾起唇角,人逢喜事精神爽,江行宴将睡熟的小姑娘调了个姿势,让她能完全缩在自己的怀抱里,这才慢慢的闭上眼睛。
等楚桑宁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外面的太阳都升起来了,暖洋洋的洒在窗子前,她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不太适应的动了动身子,抬眸看着将自己完全圈在怀里的江行宴。
睡着的江行宴没有这么的冷淡,立体的五官,优越的鼻梁,楚桑宁忽然想起来别人说过,男人的鼻子越大,说明他
咳,想到昨夜闹了半宿,楚桑宁觉得别人说得对。
她腰酸腿疼的,身上倒是没有感觉黏糊糊的,可能是昨夜江行宴给自己擦拭过吧?
她刚翻个身子,江行宴那边瞬间就醒了,大手搂着小姑娘的纤细的腰肢,触感上柔软细腻。
江行宴也想到了昨夜,低头在楚桑宁的脸上亲了一口,沙哑的低语:“早上好。”
“你可总算是睡醒了,太阳都要晒屁股了,我们两个还没起床。”
楚桑宁一脸严肃的戳着江行宴光裸着的胸肌,他们两个给爱睡懒觉的江盼安树立了一个不好的榜样!!!
得知小姑娘的想法,江行宴啼笑皆非,手上不老实的捏着小姑娘的手,稀罕的把玩着。
楚桑宁软绵绵的甩开他的手,一双大眼睛还带着迷蒙,“江行宴,你还想在床上躺着啊?”
他们两个眼看着都睡到中午了,再不起床就不合适了吧?
江行宴心里觉得惋惜,忽然想早点回部队,这样的话即使小姑娘想睡到下午都可以。
村里人多嘴杂,即使自家人不说什么,要是让其他人知道恐怕又要遭受好几天的议论。
不外乎就是谁家的儿媳妇儿赖床不愿意起来干活,睡到晌午让婆家伺候
江行宴在村里长大,知道一些老头老太太的嘴十分的碎。
“行了,你别发呆了,咱们快点起床了。”
江家祖上十八代都是农民出身,也没有什么新媳妇儿的规矩,楚桑宁洗漱好后,改口喊人的时候,林秀芝和江父给了两个大红包。
“拿着吧,你嫂子当初也有。”担心楚桑宁不愿意收,林秀芝特地多说了一句。
旁边的潘文兰温柔的笑着,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妯娌也十分的有好感,楚桑宁家世好人长得漂亮,关键是心地善良没有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