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阴鸷,脸色沉得可怕:“他碰你哪里了?”
姜语白愣了一瞬,顿时反应过来,他肯定看见电梯里的监控了。
她正要解释,吻铺天盖地的落下,领口的扣子被扯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薄妄言不管不顾的碾压着她,在她脖颈和锁骨处肆无忌惮的留下一大片的吻痕。
姜语白死死摁住他要探进裙摆的手,眼里闪烁着泪光:“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一个在电梯里,一个在办公室。你们可以堵住别人的嘴,他们不敢传你们的八卦,可我呢?唾沫星子会把我淹死。”
薄妄言的动作只停了片刻,随即拦腰将她抱起进了里间的休息室:“梁秘书被我支走了,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连解释的话,都说得生硬,这种程度的怒火,轻易是灭不掉的。
姜语白放弃了挣扎,躺在床上任由他撕开那层薄薄的黑纱。
他连底裤都没耐心脱,只是拨到一边,就这么奔入了主题。
姜语白侧着脸,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掉了两滴眼泪。
不是因为疼,只是觉得人生很操蛋。
如果没意外,后半辈子,她就这么一个人过了,只要沾了男人,就会变得不幸。
薄妄言像是狂躁的野兽,一点点剥夺她身体的控制权。
他逼着她看他,看他是如何在她身体里疾驰:“你们在电梯里那么久……说了什么?”
姜语白还是做不了绿茶,直接摊牌了,摊得坦坦荡荡:“我不想死,你们慢慢斗吧,我玩不过你们。”
薄妄言的怒火并没有烧得更旺,只是拥着她换了个姿势,鼻息撒在她颈间:“所以,你一开始就打算过阵子换工作?”
“对……”
她刚吐出一个字,他就恶意的发力,弄得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把羞耻的声音咽回去。
被折磨得狠了,她也有气,毫不客气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用了十成力:“难道你也要跟薄周一样,哪怕结了婚,也想着耗尽我后半生?!你们男人凭什么只顾着自己享受,不管别人的死活?!”
薄妄言没说话,只是更加发了狠的要她。
他没法儿给出不会结婚的答复,更不会给出娶她的答复,他们唯一能抓住的,只有当下。
不知道在薄妄言身下绽放了几次,姜语白虚脱到不想动弹。
男人做完最后的冲刺,拥着她久久没有松开。
梁秘书消失了一下午,直到快下班才回来。
姜语白数着下班的时间,眸子盯着手机上的数字,没有抬头去看坐在对面的薄妄言。
她想回家,想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小世界,慢慢去消化所有的负面情绪,不想死在这压抑的氛围里。
终于,到了时间。
她拎起包就走,没有半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