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他向来处理得当,哪怕职场也是该做什么做什么,有什么也从不表露。
以前,她怕他还是有理由的,毕竟不熟识的时候宋南津这人脾气着实难拿捏了些,严红大概能深有体会,上次她去了他们的场,应该能知道那种感觉。
那时候的她还以为宋南津多好呢。
二十岁以前混迹国外,文徵只在宋家别人口中听说他。
她想。
他大学应该玩遍了北美圈子,跟人飙车时应该也会放声调笑,他的迈凯伦副驾应该也坐过各式各样的美女。
当然,她不知道。
这都是她瞎讲的。
事实上那几年她对宋南津的了解也大部分来自想象。
一个人过于神秘,太难揣度,自然而然会构建出脑海另一个虚幻的他。
在文徵的幻想中,二十岁的宋南津就是那样的。
不然他怎么会有那么丰富的待人处事经验,老道的对抗交流能力,文徵不行,所以才打心底羡慕那样的人。
“文徵。”
文徵突然被叫醒。大家都在看她,不止台下的受邀人士,还有她领导。
“话筒架不住了,过来帮一下忙。”
作者有话说:
滴,突然更新卡!
但零点不确定了哦,我写完了就提前更了,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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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反应过来对方刚刚说了什么,蓝牙话筒坏了,她需要去做事。
她连忙道:“不好意思,我马上。”
“嗯,刚刚一直在叫你帮忙呢,在干什么,还神游。”
领导人前还挺柔和,她经过时,心里急得不行了也柔声细语小声跟她吩咐。
文徵连忙过去调试。
其实她不熟悉这个,又不是专门负责这个的,可在领导眼里,只要她是实习生,是劳动力,应急时候不管什么做就对了。
大家都在等。
文徵一到这种时候越急手里事就越做不好。
迟钝的那十几秒里文徵没想到别的,就在想要是这节骨眼她耽误个几分钟给领导丢了脸是不是马上职业生涯都得完蛋,说不定明天她们组长就得叫她滚蛋。
迅速弄好,文徵站直身:“好了。”
对方应了声,接着微笑着指大屏幕说:“不好意思,我们继续,刚刚说到哪儿了?”
文徵回去台下幕后,去拿平板,然而上边触控笔就这么不合时宜脱落掉下去,在地板滚落几圈滚到沙发边沿,隐入黑暗。
动作细微,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