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喝下去。
粉脸更是通红。
西天的晚霞也不及这般的灿烂。
彼时,他和她的手,还是那么奇怪地交缠着——一直维持着交杯的姿势。
她先放开。
对了,洞房花烛夜,该干些什么??
理论上,女人是该矜持地等着,羞涩,惶惑,如一直楚楚可怜的小鹿——等着被人破!!!
理论上是该这样吧???
但是,甘甜某些时候,并不那么相信理论。
琅邪王不动,她主动!
她的身子,轻轻的,轻轻的,依偎着他:“我的职责之一,也包括取悦王爷,让王爷最可能地快乐销魂……”
“这些淫荡手段,都是贵主上教你的?”
温柔的小嘴吐气如兰:“当然!鄙主上总是亲自调教!!!直到能让他销魂后,才算毕业合格了,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出去服侍外面的男人……”
琅邪王心底一阵翻涌,刚喝下去的美酒忽然变成了毒药,浑身上下像有一万只蟾蜍爬过,恶心得马上就要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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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洞房18
琅邪王心底一阵翻涌,刚喝下去的美酒忽然变成了毒药,浑身上下像有一万只蟾蜍爬过,恶心得马上就要呕出来。
尤其是她那种好保持着夫妻之间交杯的姿势——亲昵得那么厚颜无耻。
她怎敢!
怎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媚眼,一丝一丝的,充满了浓浓的风韵,就像最上等的棉花糖,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甜腻得拉都拉不开。
“王爷……我们是不是还要结发?”
结发同心??
怎么办呢?
古人是怎么举行这个仪式的?
把彼此的头发割一缕下来,交缠在一起,然后放在一个盒子里面么??
头发比肉体更加顽固。
比感情更加坚韧。
肉体腐朽了,感情破灭了,但头发往往还在。
人们总是喜欢用实际的东西,象征虚幻的东西。
甘甜歪着头,模样那么俏皮,也许,他忘记了,琅邪王之前是有过王妃的。
虽然王妃早就病逝了,但是,她自己当然不是原配。
续弦,难道不用结发?
琅邪王重重地呼吸。
他一挥手,重重地将抚在自己胸膛的那具胴体弹开,力道太大,让她几乎摔倒在地。
“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本王实在是没有丝毫兴趣!”
他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之情:“在本王和贵主上的协议里,并不包括便宜儿子这一项。请你转告贵主上,女人可以一起亵玩,但儿子,本王铁定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