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残缺的乾元,也嗅到了一丝甜香:“宁清歌,你的信香……”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知何时,这股味道已经将自己包围,从舌尖到脖颈,甚至往下的每一个位置。
恶劣的家伙早就?用这种方式,打上了自己的所有权,仗着另一人不知道,肆无忌惮地?留下自己的信香。
过分。
宁清歌不仅没有被发现的愧疚,反倒将人用力揽紧,脸颊摩擦着对方脑袋,轻声细语道:“殿下再忍一忍?我压制不住了。”
许是一回生二回熟,这人说得?顺口,不再像上次一样卡顿,盛拾月甚至品出一点儿理?直气壮?
盛拾月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嘴唇张张合合半天,只憋出一句:“宁清歌你不要脸。”
另一人却?笑,上挑的尾音带着缱绻温柔,好似诱哄一般开口:“那殿下帮帮我?”
帮?
怎么帮?
盛拾月卡顿一瞬,紧接着涨红了脸,慌慌张张地?道:“我、我不会?。”
眼前又浮现那夜的画面,那人压在自己身?上……
“还不会?啊?”宁清歌声音戏谑,故意拖长语调,好像思考。
正?以为被放过的小乾元顿时松了口气,刚刚想挪开一点,拉开距离,却?被人拽住手。
她说:“那我教教殿下好不好?”
教?
怎么教?
盛拾月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下子的冲击太大,让毫无经验的她不知所措。
可另一人却?还在继续,拽住她的手压在自己身?上。
在难以辨认的黑暗里,呼吸逐渐变得?凌乱,指尖从脖颈滑落,掌心好像拢到什么柔软的弧。
盛拾月喉咙发紧,只觉得?这个雨夜闷热得?难受。
手下的温度越来越高,似要顺着指纹,熨到每一寸骨骼,烙进血肉深处。
紧致薄软的腰腹在掌下扭动。
盛拾月想逃,却?又被紧紧扣住,细密的雨丝结成密不透风的网,将她锁住猎人的陷阱里。
指尖拖沓着往下,碰到坚硬骨头,然后又滑落。
呼吸变得?微弱,细碎的水声响起,荔枝的香气越来越浓。
柔软细腻的肌肤像温水一样浸润着手掌。
檐角的铜铃作?响,丁零当啷的。
月亮从乌云中钻出来了吗?
在浑噩中,盛拾月无端冒出这样一个疑问?,找不到答案,总不能这个时候打开窗户,探出身?子往外看吧。
即便她想,对方也不可能同意的。
于是疑问?被压下,后脑被人覆住,往怀里压。
最后一丝氧气被挤压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