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柔裹着长衫颤颤巍巍地爬下床,跪在地上,一脸疑惑和害怕。
随即,皇甫玉成又大声道:“将她扣下,再请太医来为本宫把脉,若是本宫被查出有中毒的迹象,那你也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司若柔跪在地上,心里很是不服,连泼脏水的机会都不给她,这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司若柔反驳道:“太子殿下怎么能怪我呢?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见这个女人还不知悔改,皇甫玉成声音沉了沉,喝道:“你做没做本宫不清楚,但是你的嫌疑最大!”
不管司若柔有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她这个态度始终是不对的!
他气急地说完,然后白了一眼给皇甫月白,“月白,还不快将衣服递来?”
皇甫月白正看着戏呢,眼睛可不打算转移。
见皇甫月白不动,皇甫玉成只能围着被子下床,抱起地上的衣服去屏风后边穿上。
他边穿还边骂,真晦气,怎么碰上这破事!
等皇甫玉成穿好衣服出来,皇甫月白已经拿了个小杌子坐下了。
屋外侍卫大喊一声,“太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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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给本宫把脉!”
皇甫玉成两手勾着腰带,一副生人勿近的脸色。
直到太医走到他面前,他才将手伸出来给太医把脉。
太医放下药箱,他以为太子殿下是出什么事情了,把脉时心惊胆颤的。
结果两手都号了下脉,啥事没有。
太医笑色挂脸,谨慎道:“殿下无碍,身体十分健康。”
皇甫玉成挑了挑眉,难道是自己错怪了她?
他道:“不知为何刚刚十分疲倦。”
太医扭头看了眼三王爷,见他脸色平静,那太子肯定没出什么大事。
太医就开口道:“殿下可否将双手张开?”
皇甫玉成眯了眯眼不悦地问:“是怀疑有人在本宫身上下药么?”
太医否认,“待检查过才好说。”毕竟这话他可不敢乱说,太医是高危职业,随便一句话都能得罪人。
见太医严谨,皇甫玉成大手一张。
太医凑近皇甫玉成,往他身上嗅了嗅,除了酒气,其他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也无状况,殿下真怀疑有人下药?劳烦殿下回忆一下两个时辰内都去过哪里?”
皇甫玉成皱眉道:“在酒桌。”
没被下药?那自己怎么会那么困?困到昏迷?
皇甫玉成是不信自己没被算计的,不然司若柔要怎么解释?
太医重新背起自己的药箱,然后跟着侍卫出去检查太子殿下所坐过的酒桌。
皇甫月白和皇甫玉成在厢房里等待消息,两兄弟死死地盯着司若柔。
一盏茶后,侍卫跑进厢房里告诉他们,太子的酒桌上被抹上了一种能够使人闻久了产生困意的迷香。
这下皇甫玉成的脸色盛怒,走到司若柔身前,蹲下身去捏紧她的下巴,恶狠狠道:“这事绝非偶然,给你个机会自己交代吧。”
见皇甫玉成要司若柔自己说出罪行,这让皇甫月白惊呆了。
皇甫月白连忙出声调侃,“太子,你不会每次审案都这样审的吧?”
“本宫没证据啊,有一点点心虚呀。”
皇甫玉成说的话没有错,迷香还不知道是谁下的,只能说司若柔嫌疑最大,但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罪魁祸。
不过他这方式倒是把皇甫月白逗笑了。
“要是实在查不出的话,那要不你把人收了?”
皇甫月白这句话正中司若柔下怀,不过皇甫月白可不是这个意思。
皇甫月白对着皇甫玉成招招手,然后等他过来后小声问:“你真觉得是她啊?”
皇甫玉成闷声“嗯”了一声。
“那把她诈出来喽。”
说着,皇甫月白站起身往外走,留下皇甫玉成还在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