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皱眉推她,她却不依不饶就是要贴在他身上。
孟染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徘徊,微微冷笑。
付如海连忙过来拉她,低声训斥:
“别闹了!你给家里惹了多大的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顾时宴不是你惹得起的!”
可付念时却不恼,反而炫耀一般地从睡衣兜里拿出一支验孕棒,挑衅之色溢于言表:
“爸!你怕什么?!”
“某些人不就是仗着自己怀过孕,玩什么打胎游戏让人印象深刻吗?
呵,小三的女儿就是***手段多啊!”
“但是可惜了,能怀孕的可不止她孟染一个!”
付如海脸色微变,赶紧把她手里的验孕棒抢来一看,表情瞬间变好了,笑意连连:
“这样啊!你这个孩子!有这种喜事也不提前跟爸爸说!害爸爸替你操心!”
说着,他又拍了拍顾时宴的肩膀,笑着说:
“贤婿!恭喜啊!”
“你看,我把念时都宠坏了!这么大的事也不早点说出来!
不过今天啊,你来得正好,我把我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来,让我们三个好好庆祝庆祝!”
顾时宴的眼神始终一错不错地落在孟染的脸上,他攥紧了拳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良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染染,你听我……”
“恭喜!”6
孟染脸色未变,反而轻笑祝福。
顾时宴浑身一僵。
不、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他的染染可以受伤失落,可以愤怒反击,但是不可以是这样完全不在乎他!
“染染!”
顾时宴刚惊慌失措的开口,就被付如海不悦的驱赶声打断了:
“孟染,你回去吧!”
“今天是家宴。”
短短几个字,述尽了付如海对孟染这个亲生女儿的凉薄。
可孟染已经习惯了,她脸上的微笑始终完美到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