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骂了。”沈翩枝轻轻阖眼,“怕把你骂爽了。”
“你不骂又怎知本王爽不爽?”萧沉渊将一缕丝捋回她的耳后。
沈翩枝:“……”天爷哎,为什么派这种人折磨她!
她每天都在崩溃且无语的边缘徘徊。
蓦然,沈翩枝想起自己的任务,抬眸直视她,“王爷,你真的不能把我的软骨散解了吗?”
“你说呢?”
“应该是可以的吧?”
萧沉渊哂笑一声,眸底覆满冰霜。
沈翩枝被盯得头皮麻,饶是没有躲避他的目光,又道:“我们何时返程?”
“明日。”
“王爷是打算回到王府再给我解了?”
“并无此打算。”
沈翩枝眉眼往下压了压,眸中隐有不悦之意,“王爷是打算一辈子都不给我解了?”
萧沉渊眼中带着审视与压迫,似要将她碾压为齑粉。
她硬着头皮直视他,“王爷若不想听,我不问便是了。”
萧沉渊眼神忽而迷离,沈翩枝心中掀起一阵狂喜。
眼瞧着他要将视线移开,沈翩枝忙道:“王爷,你容颜如玉树临风,倾世无双,凡是见你者,无一不为之恍神。”
萧沉渊薄淡的唇牵出一抹冷意,目光寒凉,“你中邪了?”
他嘴还是一如既往吐不出象牙。
沈翩枝也不恼,微微一笑,“这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萧沉渊凝着她的眼眸,试图从中探出谎言。
可他眼前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清。
不出一瞬,他便倒在沈翩枝的身侧。
沈翩枝眸光闪烁,还真的是催眠术!
她方才默默数了一下,只要萧沉渊与她对视半炷香就会晕倒。
且大夫看了也查不出任何症状,只会认为他是睡熟了。
沈翩枝将喜悦压下心底,纤纤玉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摸,怎么都找不出解药。
他会把解药藏在哪里?
难道是屋里?可她浑身乏力,压根无法下榻翻找。
正当沈翩枝绝望之际,窗牖被人从外面打开,一抹身影闪了进来。
尽管来人穿着一身黑衣,脸蒙上了面巾,但沈翩枝还是一眼认出她是迟非晚。
沈翩枝眸底飞快拂过一抹亮光,“晚晚,你怎么来了?”
“我来救你离开。”迟非晚看到双眼紧闭的萧沉渊,眉眼一跳,“你把他打晕了?”
沈翩枝摇了摇头,“他睡着了。”
上次萧沉渊沉睡一个时辰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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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一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