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又在安池耳边叫嚣。
安池反手抓住他的手,眼睛根本移不开:“你先回去吧。”
他怕舒茗没有听到,还特意叫她的名字:“舒茗。”
舒茗的眉心拧起又松开,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安池几乎算是甩开舒茗的手,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陌生的oga盖好,遮住他方才裸|露在外的皮肤:“我让你先回去。我要带他去医院。”
医院?狗屁的医院。
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安池在撒谎。
可安池是娱乐圈里的太子爷,舒茗没资本和他争执,她丢下安池,带着怒气,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安池蹲下来问他:“你怎么样?能站起来吗?”
发|情期的oga,自然站不起来,他的指尖紧捏着安池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顺着安池的袖子一路往上抓,好像这样不断抓着就能从发|情期中逃离出来。
而在安池看来,他这样根本就是爱抚。
“帮帮我。”
像魔咒,让人服从。
安池从不服从,却俯身抱住他,将耳边不断累积的“标记他”当做耳旁风,克制犬牙想要咬住腺体的冲动,深吸了一口焦糖味的信息素。
然后缓缓将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出来。
怀里的oga渐渐平静下来,安池低头想叫醒他的时候,发现他攥着自己的衣角睡着了。
奇怪的人。
更奇怪的人其实是安池自己,他一点就着的个性能够容忍陌生人扒着他睡觉,而他竟然没有生气。
雪越下越大,寒冷让人冷静。
安池知道,alpha的信息素只能起到暂时安抚的作用,眼下他最需要的是抑制剂。
安池轻轻将oga抱起来,放到副驾驶上,伸过手去帮他系好安全带,温柔得离奇
。
“沙”——大衣从oga身上滑落,他胸口又成片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车灯之下,安池注意到他脖子上有一颗痣,不大不小,随着脉搏跳动上下起伏。
明明它的主人正在熟睡,可安池就是感到引诱与暧昧。
他将大衣胡乱搭好,启动了车子。
他开车开得心不在焉,红灯一亮,他的眼神就不自觉地往人家脖子上那颗痣上瞟,总觉得口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