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才如梦初醒。
她深深觉得一辈子的脸都在秦剑佑手上丢光了。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她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完全丧失自我。
「你有没有射关我什么事!」她的小穴仍然在抽搐着吐纳肉棒,酸软得发疼。
「娘子刚才不是很舒服的吗?」秦剑佑很是不满地埋怨。「可不能爽完就不理为夫。」
「我、我才没有??」海棠颤抖地说,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太强烈的快感。
「没有吗?」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子宫忽然被粗暴地捣开。
「没有的话小穴会咬得这么紧?」秦剑佑发狠地猛插起来,那力度大得像要把小穴凿穿。
「没有的话小穴会流这么多水?」男人的动作忽然慢下来,从小穴里缓缓抽出肉棒,一大波淫水从失去填塞的小穴毫无障碍地喷出,不但沾湿男人的衣服,雪青色的袍上出现一滩可疑的水渍,还有一些滴到地砖上。
「你不要再说了??」欢愉夹杂羞耻感的泪水忍不住滴下,「为什么你要如此羞辱我?我是你的妻子呀??」
「娘子认为这是羞辱吗?我明明是在取悦你。」秦剑佑轻柔地拨开海棠遮住水眸的双手,直直地看进她发红的眼睛,「你的身体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很快乐。」
「可??那是不对的??这样太淫荡了??嗯??」海棠娇喘着摇头,承受着男人的抽插,断断续续地说。
「但为夫就是喜欢小花因为我变得淫荡。」秦剑佑低头轻吻她沾满晶莹泪珠的长睫,「为夫喜欢看到你因为我动情,小穴死死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他环过她纤薄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耳畔说,「学着去享受,好吗?」
她和他只隔两层薄薄的衣衫,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绵软的娇乳,结实的心跳传到她的心房,海棠清楚听到原来不止是自己,他的心跳也同样紊乱。
所以他是在紧张吗?那是所为何事?
海棠小心翼翼地靠枕在宽广的肩膀,微微点头。
「好。」
呼之欲出的答案使她心悸,甜甜酸酸的滋味在心头泛起,比身体的满足更加圆满美好。
「小花。」
「嗯??」在他怀里充满安全感,从未试过与他如斯亲密,不是身体的契合,而是心灵上的满足,沉醉在甜蜜气氛中的海棠轻声回应。
「取悦应该是相向的,对吗?」秦剑佑扶起她,双手紧握她的双肩,认真地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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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晚霞早已随日落的余晖散去,书房里渐渐昏音,微弱的光线下隐约可见一个正襟而坐的男人在书案前,他似乎在闭目养神,头靠着官帽椅往后仰着,但额际却冒出一滴滴汗水,宽大的男袍快被坚硬贲起的肌肉撑破,远看犹如一只束势待发的豹。
但若近看——
「小花??再深一点。」
「小花,你真的好棒。」
「嘶??」男人低沉的嗓音发出性感的喘气声,「小花,你上下两个小嘴都一样,很湿很热很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