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音慌乱地攥紧裙摆,不敢出太大的声音:“傅砚舟,你别乱来!”
“别怕,不会有人进来的,让我好好爱你,让我伺候你。”
傅砚舟握住她雪白的脚腕,轻而易举地搭在宽阔厚实的肩膀上。
随后,他埋下头颅,深陷其中。
沈宁音无法挣脱,指尖攥紧了薄被,紧紧咬着唇,却不可避免地出一声诱人的声音。
傅砚舟从底下抬起头,将她眼尾晕染的一抹红收入眼底。
他满是情欲的脸上浮现丝丝笑意:“阿宁,你也喜欢的对吗?”
沈宁音唇被咬出齿印来。
她不敢松开,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被外面的宫人听见自己奇怪的声音……
过了许久,傅砚舟终于肯放过了她。
衣襟被她拽地微微凌乱,就连头丝也被她扯了不少下来。
他浑然不在意。
青年坐在矮榻上,修长的双腿敞开,那双素来如玉般温润剔透的手指,掩藏在宽松的衣袍下,正对着她。
看到这一幕,沈宁音脸颊瞬间烧红了起来。
她惊慌失措地移开眼,却被他另一只干净的手牢牢擒住下颌。
逼着她亲眼目睹。
……
雪霜踏进殿内时,正好碰见傅砚舟正在给太子妃把脉。
自从她怀孕后,太医院的人每日都会派太医来东宫给她请平安脉,傅砚舟正是利用了这点,趁萧松晏离开的时候扮成太医接近她。
沈宁音倚在矮榻上,方才的凉风吹散了她脸上不少热意。
殿内的气味也已经消失。
她抬眸望着面前镇定自若的青年,只恨他演技太好。
前一刻还做着那等渎的事,此刻就装模作样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架势来。
连雪霜都骗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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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舟缓缓起身,从容不迫道:“太子妃身体无恙,只是太子妃刚怀孕,不宜多走动,往后微臣会每日过来为太子妃请脉。”
雪霜:“那就有劳太医了。”
傅砚舟转头看向榻上的人儿,唇角扯出浅浅的弧度:“微臣职责所在。”
待傅砚舟的身影消失在殿内后。
沈宁音朝雪霜吩咐道:“雪霜,将这些被褥都拿去换了。”
雪霜疑惑道:“小姐,这些不是昨日才换上的吗?”
被她这么一问,沈宁音耳尖烫,随便编了个理由:“我不喜欢这颜色。”
雪霜没有怀疑,抱着被褥离开了寝殿。
……
将军府。
谢景珩坐在廊亭下,旁边地上摆满了歪歪斜斜的空酒瓶。
于武站在远处,朝谢老将军担忧道:“自从主子知道太子妃怀孕后,便每日拿酒灌醉自己,老将军,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
谢老将军沉默了片刻。
随后,他走过去坐下,夺走了谢景珩手中的酒瓶。
谢景珩转过头来,意识仍是清明:“祖父……”
“既然你还爱那丫头,那就去宫里找她,有什么话告诉她,憋在心里有什么用?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优柔寡断的,哪还有我们谢家男儿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