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已家中的事情都搞不好了,你看不见是不是?”
谢威讪笑:“为夫知道,知道,夫人息怒!”
于氏瞪了谢威一阵子,丢下一句话甩袖而走:“你去书房睡吧,最近别回春和楼了,我看你心烦。”
“夫人——”谢威瞪着于氏的背影,好半晌后长叹一声,“真是一山难容二虎啊。”
谢威身后的长随低声说:“都十多年了,一直为了二爷照看着他的孤儿寡母,心也尽到了。”
“二夫人那边又是贪心,没完没了的……而且夫人有句话没说错,每次二夫人来找国公爷您哭闹的时候,真像是您的小妾,姿态着实不好看。”
谢威:“……”
他回头瞧着长随:“你也觉得像?”
谢威平素关注朝事,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
母老虎一个
长随小声说:“可太像了,就差扑您怀里哭。”
“……”
谢威僵了僵:“至于吗?”
“很至于。”长随肯定道:“您是当局者迷,不觉得有什么,小的和夫人是旁观者清,看的太清楚了。”
尤其是窦氏哭闹痴缠的时候,那表情,那语气。
真的很过分。
也怪不得夫人现在看国公爷帮窦氏说话就变脸。
“老爷啊。”长随贴过来劝解道:“依小人看,有些事情您就睁只眼闭只眼别管了,只要不闹出人命就是,您说是不?”
谢威捋着胡子点头:“不错。”
他一天天的,前朝那些老狐狸们都应付不过来,哪里来的空闲分给后宅的女人们?
更何况只有一个女人是他的,另外一个是弟媳。
这分寸其实是不好拿捏的。
虽然他这十几年一向能装糊涂就装糊涂,能和稀泥就和稀泥。
但现在看起来,装糊涂和和稀泥似乎都不好使了。
窦氏也的确是过分了些。
夫人对窦氏气性极大。
“你说的对。”谢威深吸口气:“那老夫就不管了,爱干什么干什么,两个女人还能把天翻了不成?”
“就是!”长随赶紧点头附和。
谢威大踏步往外走,“你现在赶紧给老夫想个办法,怎么样才能不去睡书房!”
“这还不简单?”长随笑眯眯地说:“国公爷您就和以前一样,当做没听到夫人说的,脸皮厚些不就是了?”
谢威哈哈大笑,“说的是!”
但是这次,装傻充愣地蒙混过关却是不能够的。
于氏回到春和楼立即让人把谢威的东西打包送到书房去,还严令禁止谢威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