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就一直摆在自己的眼前吗?”
“是的,光顾着玩牌,还没来得及喝。”“受害人喝了咖啡多久后出现头晕难受的症状呢?”“大约20分钟吧。”
“那这杯咖啡哪里来的?”
“是左立给小费叫女招待送来的,从珍儿那边递过来的。”听到珍儿的名字,何念略皱眉头。
法医开始给苏夜的身体和随身物品做毒物测试,何念便坐到我的身边,开始例行询问:“今天你发现受害人夏伟业有什么异常吗?”
我摇头,想了一会儿又点头:“他有点心不在焉。”不过马上又摇头,“其实每次他都是这个样子。因为玩这个游戏,他就是来陪苏夜的。”
“整个晚上你们都没有换过位置吗?”“固定座位。”“苏夜的那杯咖啡你碰过吗?”
“碰过。女招待把饮品端过来之后,珍儿站起来统一接下来,再按照喜好分给我们。这杯咖啡本来是我叫的,珍儿坐在最旁边,她递给左立,左立递给我。”
“那怎么又在苏夜那里了呢?”
“她临时决定和我换的。”“苏夜本来要喝什么?”
“加冰的可乐。”
“喝可乐你不怕胖吗?”何念微笑,“你一直不碰这些不健康的饮料。”
“那是以前。”我昂昂头,“现在这把年纪,我已经破罐子破摔。在赌场,冰可乐特别提神。”
“所以你就换了?”
“对,冰可乐和咖啡我都无所谓。”
……
12
何念再没问我什么,转过身询问珍儿。
珍儿在警察男友的面前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说着说着竟哭起来,何念的脸色也不好,我听不清两人的谈话内容。
接下来,左立、舒大师、荷官及送饮料的女招待依次接受询问,因为左立也接触过夏伟业中毒时喝过的咖啡杯,他被问得特别细致。每个人又都做了毒物测试,这时候,法医的现场检查也告一段落。
清晨七点,我们被允许各自回家。
这时候,医院传来好消息,夏伟业虽然还是深度昏迷,但脱离了生命危险。
“太可怕了!”珍儿一边开车送我回事务所,一边念叨,“苏老师,太可怕了,我们5个人之中竟然有人要害伟业叔叔。”
“是六个人,你叔叔也可能自杀。”我的眼神流连窗外,烟雨蒙蒙的清晨。
“不会吧!”珍儿声音夸张。
“可能性不大,但也有可能。”“而且要自杀也要有动机,再说他选赌场自杀干吗!”
“我也不希望是我们这几个人下毒呀,他如果是自杀还好一些。”
“我相信肯定不是您,更不是我,左立叔叔嘛,可能性也不大,舒大师说不上,也不太像,最值得怀疑的就是苏夜婶婶了!”
“为什么?”“她虽然是您妹妹,可您不觉得她和您的性格一点也不像吗?我总感觉她喜欢勾搭男人,看她和舒大师说话的神态,背后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连珍儿都洞悉了这点隐私,我也只好为妹妹开脱:“她只是性格活泼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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