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争斗声停了,一男一女走出了屋子。
“大仙人回来了啊。”栎飞简直和他娘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特别是眼睛里的恶毒。
“……”
栎铭想走。
他在他们的注视下往外挪了几步,没人拦着,于是他继续往外走。
忽然耳后传来声响,他立刻出手抵挡,一只发锈的烂铁锹砸在了他的手上,另一端正是这家人的男主人。
铁锹正好砸在了他的手腕上,他吃痛松手,花苞掉在地上滚到了栎飞脚边。
栎飞捡起了花苞。
“还给我!”栎铭喝道。
“那么重要啊?你求我啊?”
“你想得美!”
栎飞清楚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打骂的栎铭了,他就是嫉妒,他要毁掉对栎铭重要的东西,于是他拧碎了那个花苞。
离栎家还有几百步的余奚,立刻跑了过去。
“你真无聊,栎飞,你就只有这点出息。”栎铭气笑了。
“不比你啊。”
他慢慢靠近。
余奚明确说明不许对凡人动手,除非特殊情况,就是凡人对他动手。
但是栎铭并不想打架,他只想平静地解决这件事。
可是这三人完全不讲理,抄起身边的东西,就朝栎铭打去。
栎铭只是抵御,并不还手,他虽然讨厌这三个人,但还没有到要动手伤他们的地步。
但是他只有两只手,挡不住三个人的攻击,而且这三个人还专门挑头这种关键部位打。
“砰”地一下,不知道谁的木棍断了。
栎铭抬起头,鼻血滴落在洁白的道袍上,像一朵朵开得正美的梅花。
木棍不是被打断的,而是被人捏断的。
“特殊情况可以还手,不听为师的是吗?”余奚没有带手帕,就用袖口擦着他脸上的血。
“我只想平静解决……”
“蠢货,拿好。”余奚把花塞给他。
“是你!”栎飞惊道。
“原来是你啊小胖狗。”他笑盈盈地拿栎飞的话讥讽他。
“你是他师尊?果然不是好东西!”栎飞啐道,“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你图他什么,你不会因为夜里□□收他为徒,求他睡你的吧。”他恶毒道。
余奚依旧笑盈盈的,只是目光比冰窖还冷。
“既然你是栎铭的哥哥,那我就来教你上一课,这节课就叫,‘嘴不要可以帮你缝起来’”。
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干脆利落。
栎飞撞到墙上,满脸不可置信。
栎飞他娘立刻装疯卖傻尖叫:“打人了!有能耐了!带着外人来报复了!”
栎飞他爹一棍子偷袭,砸到了余奚的肩膀上,他还没有窃喜,只见那棍子一下子裂开了,伴随棍子的还有一拳。
栎飞他娘还想叫,但是看见余奚看垃圾的目光,被唬地不敢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