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对着马东财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身,跟着马鸣和吴管家一起向外走。
……
“夫人,我已经把他赶出去了,你就别生气了。”
马东财回到奢华温暖的房间里,抓住刘长绢的手,不让她继续收拾行李。
刘长绢兀自不开心:“老爷,把姓赵的也赶走吧,她又不能给老爷生孩子,笨手笨脚,连个下人都不如,还时常惹我生气,我再也不想看见她了。”
马东财叹息一声:“赶走了,已经一起赶走了。”
刘长绢这才露出胜利的笑容:“谢谢老爷,对了,那诗真的很好吗?”
马东财露出笑容:“好,真的好。”
刘长绢不解道:“狗子连一天学都没有上过,怎么可能会写诗?”
“我不是请的有私塾先生吗?还请的是最好的私塾先生,那可是曾经教过太子的先生,连咱们的女儿都要读书写字,鸣儿怎么可以不好好学习?”
马东财气愤地问道。
他虽然腹无点墨,却舍得花钱培养孩子,为些不惜重金请教书先生。
每次回家,看到孩子们在认真读书学习的模样,他就会特别开心。
刘长绢脸色一变,急忙改口道:“老爷,是我嘴笨,说错了话,狗子也天天跟着哥哥姐姐读书写字,自幼就很聪明,怪不得他能做出那样的好诗呢。”
“真的?”
“我还能骗老爷吗?”
“我也不奢望每个孩子都能考上状元,只要能有一个考上状元,那些银子就不算白花;现在看来,鸣儿很有潜力啊!”
刘长绢心道:“他能考上个屁。”
马东财来到书房里,拿起毛笔,想把整诗都写出来。
可是,他记性不太好,没有记全,刚开始两句,怎么都想不出来。
最后,只好把当时在场的人全都叫过来,帮他一起想。
经过一番努力,他总算是把整诗全都写了出来。
反复读了几遍,哈哈大笑:“好,真好。”
“就是没有诗名,不如我给这诗起个名吧!”
“赠父,不合适!”
“赠母,也不合适!”
“赠兄弟,对,这是劝兄弟不要互相伤害的诗。”
“相煎何太急?说明鸣儿还是很重视兄弟感情的。”
“下次,一定要叫鸣儿写父子情深的诗。”
马东财对着诗句傻笑,自得其乐。
刘长绢几人,却就像吃了大便一样难受。
…………
吴管家赶着一辆破旧的马车,车厢里坐着衣衫单薄的马鸣和赵姨娘。
寒风呼啸,马鸣冻得瑟瑟抖。
赵姨娘也好不到哪里去,冻得全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