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萌离开了剧组之后,围绕她的雄竞仍然在明里暗处生。
通过抢答问题获得积分的游戏,再也不是洛洛一夫当关。原本跟在她身后过于松弥,总是随意划水的“爸爸妈妈”,变成了打起十二分精神的两个“爸爸”。
于是游戏模式也演变为——秒答竞赛。
问题一:一个哈密瓜进价:o元,售价:o元,收了oo元假币,问:老板亏了多少钱?
柯行秒答:“o元。”
看到三个小孩迷茫的神情,他解释道:“售价是迷惑项,老板亏损的钱实际上是他支付出去的钱,也就是西瓜的成本加上找给顾客的真钱,即:o元(哈密瓜成本)+o元(找零)=o元。”
问题二:唱出含有‘三角关系’的歌词。
晏清珩秒答:“看到他呼唤你,用了一整个晚上偷听你,我却听不出转机……死去中清醒,明白你背着我聪明……知不知你在用我的恻隐,当我愈来愈沉迷像毒瘾……”
问题三:公鸡打鸣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a、报时b、阳光刺激c、寻找配偶d、宣誓主权
洛洛秒按抢答键,“这个我知道——d、宣誓主权。根据百科大全上的介绍,公鸡打鸣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吸引母鸡、宣誓领地、展示地位和生物钟调节……”
其他模拟家庭都沉默了,默默看着他们几乎包揽了所有计算类、商业类、艺术类、生物类的问题抢答,同属于一个队伍还要争相答题,让别的竞争对手几乎绝望。
几个小孩子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嘴巴张成了“o”型。
节目组准备了道题,原本预计在o分钟内结束,结果又启动了备用题库才勉强撑过了o分钟。
导演痛定思痛,接下来的脑力比拼全部换成了体育竞技游戏。于是柯行和晏清珩被迫绑在一起,参加两人三足项目。
摄影师在他们俩同时说出拒绝二字的时候,给出了一个特写。
果然,默契度为零的“三条”大长腿,成功拿下倒数第一。
两个大人黑了脸,解开绑带之后下意识对视了一眼,立刻抗拒地别过头,不愿搭理对方。
洛洛在一旁吐了吐舌头,看小孩子吵架似的无奈。
“洛洛,今晚我教你吉他吧?”
“不行,洛洛要练琴。新学的《致爱丽丝》弹得还不够熟练。”
“柯总,揠苗助长不好吧?钢琴最吃童子功了,启蒙要慢慢来。”
“以洛洛的学习能力,慢慢来只是一种耽误。”
“耽不耽误,还是看兴趣如何。钢琴只是众多乐器中的一种,不试试其他的,怎么认清真正感兴趣的乐器?”
见两人互不相让,洛洛也不纠结,“那就一块吧,我先和柯爸爸练一小时的琴,再去和晏爸爸学吉他。”此话一出,也算平息了战争。
晏清珩轻哼一声表示同意,柯行也没有再表示反对。
他们的暗中较劲远远没有结束,似乎一定要向白苏萌证明,自己才是最适合育娃,也是最适合做她未来的丈夫和孩子的父亲。
于是洛洛的日程被安排得很满,精神日益紧张。
她开始想念白苏萌了,她想念和她一起打羽毛球,或者躺在院子里数星星、捉萤火虫的日子。
洛洛忽然意识到,男人其实挺没劲的,白苏萌也许……不是必然需要一个伴侣。
这一期节目就这样录完了。
洛洛告别了晏清珩,敲响了白苏萌家的大门。
“咦?洛洛,你怎么在这里。”白苏萌叼着一根棒棒糖,穿着银白吊带和孔雀蓝短裙,惊讶地看着洛洛。
“白阿姨,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啊?外面热,先进来吧。”
洛洛跟在白苏萌身后走进了她家,乖巧地换上拖鞋,坐在了沙上。
见洛洛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白苏萌从衣兜里取出一根棒棒糖递给她。洛洛愣愣地接过这根香橙味的真知棒,听她用很随意的语气问: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白阿姨,对不起,我不该逼你去参加真人秀,给你带来困扰了。”
一方面是被两个男人争夺的困扰,一方面是舆论上褒贬不一的影响。
“啊,”白苏萌有些惊讶,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也该对你道歉,在当绑匪胡作非为,结果让你那么害怕、哭那么惨的时候……算了,当我们扯平了。”
看到洛洛脸上的愧疚,她无所谓地摆摆手,“你别放在心上了,谁让我欺负小孩呢,命里该有那么一劫哈哈。”
“抱歉……谢谢。”
“嗯,我收下了。快回家吧,你爸爸妈妈该想你了。”
白阿姨摆摆手,她是那样随性洒脱的人,似乎完全没受到这次事件的影响。
洛洛终于放下心来,点了点头,“白阿姨,临走前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呀?”
“行,你说。”